,但是家世顯赫還能一肚子餿水的主,我真是頭一次見。”我同樣皮笑肉不笑的翹起大拇指。
另外一頭的石原康仿若完全置身事外一般,仍舊蹲在低聲哭嘰尿嚎的拍著水泥地叫喚:“曉軍啊,你死的好慘啊,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雪恨的!”
他這一嚎叫,那對中年夫婦也跟著止不住的哭起喪來,周圍十多個小青年紛紛捏著鼻子怪叫起來,知道的我們這是夜總會,不知道的還特麼以為走進了殯儀館。
我使勁喘息兩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儘量不往石原康那頭瞅。
這時候夜總會里玩鬧的人開始紛紛往出撤,很多人邊走邊罵。
“以後再他媽也不到這逼地方玩了,真特娘晦氣!”
“可不唄,聽人說王者夜總會挺有實力的,敢情狗雞八不算,往後玩還得是日不落”
站在我對面的鄭波臉上的笑容越發越盛,而我的臉皮卻越來越燙,讓一幫比我年齡還小的紈絝整的抬不起頭,這真是我平生的第一次,越想越氣憤,我的拳頭也陡然攥緊。
猛不丁從旁邊圍觀的人群裡躥出來一個三十多歲,剃著小平頭,穿一身黑色運動裝的青年,青年滿嘴噴著酒氣,一腳將燒紙用的火盆給踹飛,接著他單手薅住還沒反應過來的石原康的頭髮原地就甩到了旁邊,挖了挖鼻孔獰笑道:“草泥馬得,哭的太有生活了,家裡最近沒少死人吧?”
當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後,我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邵鵬竟然會出現,而且一出場就直接將石原康給撂倒,
也不知道邵鵬剛才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揪石原康的頭髮,鬆手以後,他指間居然一大蓬頭髮。
石原康捂著腦袋,剛準備爬起身,邵鵬又是一腳直接蓋在他的臉上,不屑的吐了口粘痰道:“老老實實眯著別動彈,不然我把你頭上那兩根雞八毛全薅光!”
旁邊十多個小青年“呼啦”一下將邵鵬給圍了上去。
這幫小崽子圍的快,散的同樣更快,十幾秒不到就一個個就跟見著鬼似的躥到了四面八方,邵鵬拉開運動服的拉鍊,腰上整整齊齊的纏著一圈炸山用的那種烈性雷管,大搖大擺的走到鄭波面前,陰沉的一笑:“還認識我不?”
鄭波的臉色當時就綠了,下意識的想要往後倒退,沒等他往後挪步,邵鵬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甩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鄭波的臉色獰笑:“我問你認識我不,你跑個雞八!”
鄭波嚥了口唾沫,扭頭看向我:“趙成虎,讓你的人別衝動,雷管萬一響了,咱們誰誰也跑不掉。”
邵鵬隨手又是一耳光摑在鄭波的臉上,眼珠子瞪的老大:“你結巴啥,我問你認識我不?你提人幹雞毛?誰是趙成虎啊?”
鄭波舔了舔嘴皮沒敢吱聲,我從旁邊杵著同樣也沒說話,邵鵬話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了,我如果再冒冒失失的往前湊,很容易打斷他的計劃。
邵鵬笑嘻嘻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包煙,接著一手揪住鄭波的衣領,一邊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半截子貢香點嘴裡的菸捲,貢香和菸頭碰在一起,火星子簌簌的往下掉,還有不少滴落在邵鵬綁在腰上的雷管上面,把我從邊上看著一陣頭皮發麻,近在咫尺的鄭波就更不用說了,兩條腿如同篩糠似的不停打著擺子。
好不容易點著香菸,邵鵬“吧嗒吧嗒”的猛嘬兩口,從鼻孔裡愜意的噴出一股煙霧後,歪著腦袋問鄭波:“你們喜歡玩火是吧?來,你點我這個,點吧!”
說著話,邵鵬將半根菸塞到鄭波的嘴裡,從腰上拽出來一截食指長短的引線,眉飛色舞的狂笑:“點不點?”
鄭波幾乎快要嚇哭了,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嘀咕:“不點了,以後再也不點火了。”
邵鵬掐著鄭波臉上的肉使勁扯了兩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