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民衛士真以為我脾氣可好了,誰想踩一腳就踩一腳。”
“收到!”邵鵬嬉皮笑臉的出聲:“都說耗子怕貓,可我一整警察就覺得渾身亢奮,估計我就是傳說中的吃貓鼠吧。”
“萬事小心點吧吃貓鼠,你現在對老子來說可是無價寶。”我笑呵呵的打趣一句。
放下手機,劉雲飛已經招呼上幾個充當服務生的“虎犢子”將啞炮送過來的十多個花圈扔到兩臺工具車上,白狼衝著我問:“大哥,啥時候給大日集體的送過去?”
“再等一會兒,招呼兄弟們整上幾十箱啤酒拉車斗裡。”我點燃一支菸,一邊看手機一邊快速編輯了一條簡訊。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我手機上終於來了條簡訊“成功抵達!”
我伸了個懶腰冷笑:“雲飛、小白陪我去趟日不落,罪和大偉、魚總在家招呼好客人們,待會給郭小北的包房送一瓶兌水的紅酒,就說是八二年的拉菲,順便告訴他一聲,我帶人到日不落了,他知道怎麼辦。”
“準備還擊了嗎大哥?”罪亢奮的看向我。
我森然一笑道:“只守不攻不是我的脾氣。”
“等等,我給大日集體寫了副輓聯!”誘哥一瘸一拐的從夜總會里跑出來,左右手分別抓著一條白色的輓聯朝我壞笑道:“看看老子的筆鋒如何?”
兩條輓聯上用黑毛筆字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大字,看著就讓人有股子金戈鐵馬一般的戰意。
上聯是:憶慈顏心傷張黎。
下聯是:撫遺物淚嘆石原。
“我再給你口述一個橫批,大日永垂不朽!”誘哥抽了抽鼻子獰笑。
我朝著誘哥翹起大拇指道:“誘哥大才,來小白把這幅輓聯收好,待會貼到大日集體門口!”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兩輛車橫衝直撞的懟到號稱全青市最繁華的“日不落”夜總會門口,與此同時一輛藍色的“金龍”客車也不偏不倚的扎到了夜總會的正門口,從車裡呼呼啦啦下來三四十號人高馬大,五官很是立體的少數名族青年,正是我心心念念盼望的“疆北堂”兄弟。
胡金和蔡亮最後從客車裡下來,樂呵呵的走到我身後。
幾個保安示意我們將車停到停車場去,我粗鄙的從車裡蹦下來,吐了口唾沫道:“我叫趙成虎,初來青市,是個弟弟!特意到日不落拜張黎張總的山頭,來弟兄們整點動靜!”
隨著我喊完話,夜總會里“蹬蹬”躥出來一大群黑色短袖黑褲子的內保,連帶著一些看熱鬧的紅男綠女們也好奇的圍攏過來,不少人掏出手機開始對著我“咔咔”拍照、錄影。
這時候,幾十號“疆北堂”兄弟爬上工具車後鬥,搬起我提前準備好的啤酒,照著“日不落”的門口“噼裡啪啦”的開始猛砸,一瞬間墨綠色的酒瓶碎片四濺,啤酒泡沫順著門口的臺階“潺潺”往下直流。
“趙成虎,你他媽鬧事是不是!”啞炮滿臉吃屎的表情,手裡拎著一把開山刀,急急忙忙的跑出來,刀尖指向我怒吼。
“啞炮哥,我可啥也沒幹啊,這些人都跟我沒任何關係。”我伸了個懶腰道:“砸酒瓶可能是少數民族兄弟一種表達亢奮的特殊方法吧,我不懂這些,要不你報警吧,會不會引發民族衝突,我就不知道啦”
“你”啞炮眼珠子鼓的老大,恨不得一刀劈了我,正好兩個疆北堂兄弟擋在我面前,直接掏出隨身佩戴的彎刀,嘰哩咕嚕的衝著啞炮說了半天他們自己的語言,啞炮一臉的懵逼,一個戴著氈帽,身高足足能有一米八五的維族青年,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啞炮的臉上,怒目而視:“我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指著你腦門子罵你窩囊廢,你有脾氣嗎?草泥馬,告訴張黎一聲,我不招惹他,別出來得瑟,我招惹他,他只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