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公墓的事情,但是看眼前的架勢,楊偉鵬已經做好了善後的打算。
“需要我怎麼做?”楊偉鵬完全無視面前的警察,衝我壞壞的一笑。
我舔了舔嘴皮道:“如你所想!”
“收到!”楊偉鵬鬆開左右的兩個白人美女,衝著我們擺擺手道:“往後稍一稍啊,別待會濺一身血,洗都洗不掉!傑克、阿西,看到那個穿黑風衣的傻逼沒有?給我鑿他,照著五百塊錢鑿!”
“ok,老闆!”一個腦袋上包著綠色方巾的黑人呲著一口大白牙,比劃了個ok的手勢,話音還沒落地,他手裡的棒球棍子已經衝著二奎掄了過去。
黑人朋友的棒球棍剛剛才抬起來,二奎就怪叫一聲往後跑,結果一個倒黴的馬仔被一棍子削到臉上,鼻血當即就噴了出來,接著四五個黑人徑直衝進人堆裡,將目標對準了二奎。
二奎一夥人始終處於懵逼的狀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二奎已經被人掄倒在地上,兩個老黑正抬著大腳丫“噗噗”的衝著他臉上猛踹,一夥人紛紛湧向剩餘的幾個黑人,幾個老黑異常的生猛,根本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始終虎虎生風的掄著手裡的棒球棍,將一群馬仔逼的進退不得。
“幹什麼,不許動手,全部散開!”
幾個協警紛紛介入,試圖兩兩夥人分開,不過人家老黑似乎根本聽不懂國語,仍舊該幹嘛的幹嘛,有兩個倒黴的“衛士”還被放翻在地上,捂著臉頰“哎喲,哎喲”的呻吟起來。
這時候楊偉鵬,臉上掛著懶散笑容的走到剛剛那個警察頭頭的跟前,輕聲道:“警察同志,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哈,我這幾位員工國籍阿爾巴尼亞,受中阿友好條約保護,如果他們在您的轄地受到傷害,阿國大使館肯定會對你以及你的領導提出訴訟。”
楊偉鵬的意思很明白,就是直接告訴警察,他們可以揍二奎,但是二奎的人如果敢還手,那咱們就按照法律程式走。
那警察頭頭一臉吃了屎的悲傷,強打起精神點點頭,快速走過來拉拽二奎的一甘手下,本來就畏手畏腳的二奎馬仔頃刻間又讓幹翻好幾個,楊偉鵬從懷裡摸出一包“萬寶路”丟給我們道:“看戲,抽菸!”
幾分鐘後,二奎的一群手下被迫讓到旁邊,紛紛看猴戲似的翹著幾個老黑圍著二奎“咣咣”的猛跺,二奎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嚎叫人聽著說不出的暢快。
楊偉鵬湊到我耳邊輕聲道:“三哥,揍二奎一頓可以,但是真把他整死的話事兒就大了,雖然不能弄死他,但是讓丫去醫院老實三兩個月還是沒問題的。”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就讓你的人撤了吧。”
這時候那警察頭頭走到我們跟前,乾笑著衝楊偉鵬道:“先生,能不能讓你的員工也收手啊?他們似乎聽不懂國語。”
“沒轍啊同志,我也不會說洋文,咱只能乾等著了,你放心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姑息,你該把他們遣送回國就遣送回去,也不知道這個二奎到底是造什麼孽了,長那麼磕磣連外國友人就看不過眼了,呵呵。”楊偉鵬滿臉無奈的攤了攤手臂,接著壞笑道:“正好還替我省幾張機票錢。”
四五個老黑將二奎圍起來暴揍了五六分鐘左右,那警察頭頭再次臉色不好的走到楊偉鵬的跟前彎腰道:“先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到時候你也難辭其咎。”
楊偉鵬雙手合成小喇叭狀,高呼一聲:“傑克,別雞八拿腳踹了!待會警察蜀黍得抓我回警局了!”
幾個老黑微微頓了頓,嘰哩咕嚕的竊竊私語幾句話,接著他們直接將二奎抬了起來,兩個傢伙薅住二奎的雙手,另外兩個傢伙抻直二奎的雙腿,最後一個傢伙高高的舉起棒球棍,照著二奎的右腿狠狠砸了下去,“咔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