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長得全特麼一個樣,我平常都是靠他們的髮型記名字的。”楊偉鵬咧嘴笑道:“不過這幾個玩意兒辦事還算認真,也好養活,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拿我當再生父母看待。”
“窮山惡水出黑民”我吧唧了兩下嘴巴。
柿子一夥人也紛紛站起來觀望幾個老黑,其中還有倆小夥調戲的打著流氓哨,賤逼嗖嗖的呼喊:“哈嘍,我次幼兒內姆,買內姆一日韓梅梅,哈哈哈”
領頭的一個黑人青年,腦袋上纏著綠色的頭巾,搖頭晃腦的跟同行的幾個人操著英語嘰裡咕嚕的說話,聽到柿子一夥人呼喊,小夥滿臉迷茫的走了過來,站在柿子面前比比劃劃的問道:“盆友,請問辣裡是818酒吧?”
柿子皺了皺眉頭沒吭聲,他旁邊一個長相白淨,胳膊上紋只圖騰的青年調侃的撇嘴:“找818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看到對面那個紅房頂沒有”
那小子話還沒說完,對面的黑人青年,毫無徵兆的掄圓胳膊肘,一個響亮的嘴巴子就抽在那小夥的臉上,小夥措不及防直接被扇的坐到了低聲,一臉懵逼的出聲:“你他媽打我幹啥?”
“辣裡是818?快點說,沃要去818”黑人青年呲著一口大白牙,滿臉的不耐煩。
“8尼瑪比8,操!”模樣白淨的小夥,爬起來一巴掌推在黑人青年的胸口,惡狠狠的咒罵。
“不知道就算了,謝謝你盆友。”被推了個踉蹌的黑人青年也不急眼,反而彬彬有禮的朝著小夥伸出手掌:“謝謝尼!”
剛要急赤白臉的小夥徹底懵逼了,根本看不懂對方那個大老黑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側頭看了眼旁邊的柿子,見柿子沒吭聲,小夥剛準備把手遞過去。
對面的黑人青年,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扇在青年的臉上,呲牙咧嘴的嬉笑:“尼不尊重沃,不和沃握手”
“臥槽尼瑪,幹他們!”柿子一下子反應過來了,直接上手去薅拽對面的黑人青年,不等他動手,六七個黑人已經如同脫韁猛虎似的撲了上去,幾個黑人壓根沒管其他人,就瞄著柿子一個人“咣咣”的猛踹,瞬間將倒黴的柿子給撂倒。
半分鐘不到,柿子就讓捶的豬頭狗腦,滿臉是血,而和柿子一起的那些馬仔也徹底將六七個黑人給包圍起來。
“不需要幫忙吧?”我裝腔作勢的問向旁邊的楊偉鵬,看他一臉的風輕雲淡,顯然是知道自己這幾個手下的斤兩,楊偉鵬擺擺手道:“不用,待會讓你家那幾個小孩出去當把好人就ok。”
門口的混戰,瞬間將酒吧裡的人全都引了出來,幹仗經常見,可是跟老黑幹仗絕對在刑城是頭一遭,柿子的十多個馬仔紛紛拎著傢伙式指向被團團包圍的六七個老黑,不過他們只圍不敢打,畢竟柿子還在人家的手裡。
還是帶頭那個頭戴綠頭巾的黑人青年,從兜裡掏出一柄大卡簧,拎垃圾袋似的將滿臉是血的柿子從地上薅了起來,刀尖頂在柿子的後腰,嬉皮笑臉的出聲:“盆友,讓你的盆友滾開,不然,嘿嘿嘿”
柿子耷拉著腦袋擺擺手:“都讓開!”
“以後不要欺負人,薅嗎?”黑人青年揪著柿子的頭髮來回晃悠了兩下。
柿子抿嘴不吱聲,黑人青年抬手手裡的刀尖又往柿子的後腰上扎深一點,仍舊樂呵呵的問:“薅嗎?”
“好好好!”柿子立馬發出哭爹喊孃的嚎叫。
“跪下,跪直!”黑人青年一腳踹在柿子的膝蓋後面,剛剛還威風八面的柿子哥立馬“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三哥,讓你家孩子上場表演吧。”楊偉鵬摟住我肩膀咧嘴笑道:“黑人砸趴下這幫小混混,你的人嚇跑黑人,到底誰牛逼,還需要咱自己介紹麼?”
“生意人就是特麼生意人,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