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衝著我問:“怎麼了小三爺?”
我斜楞眼瞅著他笑問:“我金哥,最近明顯腎力不支喔?這趟出來咱也沒帶我紅姐啊,你咋整的這麼體力不支的?你丫剛才不會是躲在廁所自己挊呢吧?”
胡金當場就炸了,急赤白臉的辯解:“滾你大爺的,十幾層樓老子一路小跑下來的,能不喘嘛,操!”
我一把摟住躁動的金哥,笑呵呵道:“行行行,就當沒有吧!走著,跟我辦點正經事去,林昆的那輛防彈車呢?”
“你沒開回來?”胡金側頭問我。
“我特碼尋思你追陳圓圓的時候,已經開回來了呢。”我皺了皺眉頭。
胡金委屈的蹩嘴:“操,你給我鑰匙了嘛。”邊說話他邊掏口袋,結果摸出來了車鑰匙,隨即撓了撓頭:“還真給我鑰匙了哈。”
我無奈的翻翻白眼:“除了魚總以外,我最服你,你倆都是我爹,真真的他老大你老二,排名不分先後。”
“要不,我再打車回去取下?”胡金低聲問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雙手抱拳道:“爹,你特麼當回縣城是上趟廁所那麼輕鬆麼?一來一回咱啥事都辦了,還杵著幹啥?攔輛計程車去唄,回特麼自己家了,都得打車,咱們真是社會界的狠人。”
坐在計程車裡,我一邊拿手機給雷少強發短息,一邊朝著胡金問:“菲菲的情緒好些沒?”
“緩和多了,尤其是下午我把你的牛逼歷史跟大家講述一遍以後,她都笑了。”胡金拍了拍自己胸脯顯擺。
“你是真怕我臉上的撓傷少啊。”我衝著胡金狂點腦袋。
胡金好奇寶寶似的問我:“對了小三爺,你剛才跟杜家小妞說啥了?我看她樂的眉飛色舞的。”
“我說我打算讓你休了紅姐,跟她晚婚,她一瞅瞬間亢奮了。”我打了個哈欠道:“我發現怎麼回趟家,你們一個比一個八卦了呢?”
胡金吧唧嘴憨笑:“這不是弟兄們都關心你的生活嘛,你生活質量好,大家才能賺的多,話說你覺得三姑娘咋樣?三爺配三妞,我覺得挺合適的。”
我瞟了他一眼沒吭聲,而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把女人比作花的話,我想蘇菲可能是朵玫瑰,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身上自帶著股巾幗不讓鬚眉的霸氣。
陳圓圓是朵幽蘭,溫婉嫻淑,小家碧玉,時而高傲時而自卑,想讓人注意到自己的美,卻又習慣性的把自己隱藏起來。
那麼杜馨然就是一尾杜鵑,千嬌百媚,媚骨天成,只要她往旁邊一站,無需多言語,就能成功的把很多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可是當把這三種花全都插進一個花盆裡,還會美麗麼?我大嘆一口長氣。
沒多會兒,我們回到了不夜城的東區,幾年未歸,再次站在三號街的街口,我的心裡百感交集,胡金同樣一眼不眨的盯著比過去更高更豪華的大大小小ktv、酒吧,半晌說不出來話。
“這是咱們起來的地方。”胡金聲音稍微有些哆嗦。
我點點頭重複:“對,這是咱們站起來的地方!”
三號街正當中的位置,五層洋樓的頂層“王者”幾個鎏金大字更是在陽光底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可能是白天的緣故,街上的人並不多。
偶爾能看到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趿拉著拖鞋出來買吃的買菸,要麼就是罵罵咧咧的小混子騎著大馬力的摩托車呼嘯而過,不過對我和胡金基本上都視若無睹,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我倆臉上沒有印著人民幣,做不到誰都認識。
“不夜城的沸騰屬於深夜啊!”胡金文縐縐的甩了句洋詞兒。
我沒理他,掏出手機撥通王興的號碼:“擱哪呢我興哥?”
“剛說和梧桐出去吃晚飯,你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