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時間,我更是求之不得,餘光瞟了一眼旁邊惡鬥的宋鵬和那三個青年,宋鵬已經放倒對方一個人,正跟剩下兩個人纏鬥在一起,相信給他拉出來足夠的時間,幹趴下對手只是時間問題。
“喝!”唐恩猛呼一聲,整個身子直愣愣衝我湧了過來,如同一把出鞘的刀子,拳頭徑直砸向我的腦袋,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我慌忙伸出兩臂護在臉前,猛然間我看到他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暗道一聲“上當了!”想要後退,再做打算的時候,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唐恩的拳頭猛然收回,原地轉身挑起,一招凌厲“迴旋踢”重重的踢向我的側臉。
狗日的這一腳實在太重了,把我踹翻在地不說,還連累我的耳朵也“嗡嗡”的直響,腦子頓時間變的暈沉沉的,鼻血順著嘴邊就淌下來,我感覺眼前好像飛過一片金星,使勁搖了搖腦袋,想要爬起來,唐恩再次壓到我身前,又是一腳槓在我後背上,將把我踢了個“狗吃屎”。
“廢物!這種實力還敢號稱新兵營最強六班?”唐恩揹著兩手,整的好像是個武學宗師一樣,那副裝逼的模樣真讓人恨的牙癢癢,既然大家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他肯定不會對我下死手,鄙夷的撇嘴道:“對,繼續裝死,我保證不打你!”
說罷話,他轉身打算去幫助自己兩個被宋鵬摁在地上胖揍的同伴,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朝著唐恩“呸”的吐了口唾沫冷笑:“六班最強,你不服?”
唐恩玩味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冷哼:“跟我裝打不死的小強是吧?我成全你!”話音未落下,狗雜碎縱身一躍,又是一記“高鞭腿”踹在我腦袋上,將我重重踢倒。
說老實話,狗日的踢人特別疼,如果不是因為計劃還沒完成,我是真想認慫,躺在地上裝會死,可是眼下羅權沒有歸來,宋鵬也沒用徹底撂倒自己的對手,我還得拼著捱揍,消磨他的力氣和時間。
我兩手拖在地上,雙腿呈磕頭的姿勢匍匐著,臉上的血跡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淌,我心裡賤嗖嗖的嘀咕:“這得吃多少雞蛋才能補回來”,
不是我不著調,只是此時腦子還糊了,不亂七八糟的琢磨點別的東西,我真怕自己會昏過去,我重重搖了搖迷糊的腦袋,費勁巴巴的爬起來,此時一點不帶誇張的,我看人都是重影的,感覺唐恩後面的那一排柏樹好像都會移動似的,我竭力睜大眼睛獸吼:“來啊,繼續!草泥馬得,論他們捱打老子還沒怵過誰!”
唐恩這回臉上出現了一絲好奇的神色,不過狗日只是輕微愣了一下,猛地再次抬腿,一腳踢向我的下巴頦,我使勁咬了自己舌尖一下,如同只暴怒的狗熊一般咆哮著迎了上去:“裝逼貨,來來回回就會這一招啊!”
我兩手猛地抱住他踢過來的右腿,同時側開膀子,拼盡全力使出一記“砍踢”掃過去,徑直踢在他直立的左小腿上,這一腳我幾乎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對面的唐恩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竭力想要抽回去右腿,但是為之已晚,他的左腿被我狠狠的“砍”中,狗日的“啊!”的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子就順著腦袋流了下來。
我來不及得意,唐恩藉著被我抱住右腿的巧勁,身子彈起,左腳蹬在我臉上,我和他同時摔倒在地上,倒下的一瞬間,我眼前一黑,半天沒緩和過來,不用想也知道對面的唐恩一時半會兒肯定也爬不起來,我躺在地上,腦子裡就一個想法:真當老子這一個月的打是白挨的?
最後一腳,其實是我偷奸耍滑了,唐恩肯定以為我油盡燈枯,並沒有使多大全力,才會讓我有機可乘,使出來“砍踢”。
從地上躺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鐘,我才稍微有點力氣,雙手撐地的爬起來,朝著同樣坐在地上捂著左腿的唐恩慘哼的獰笑:“廢物,本事不夠別亂吼,資本不夠靠邊走!”
“虎子,鵬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