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咱可把話提前說明白了哈,我魚陽永遠是王者家的人,疆北堂也永遠是我的堂口。”
“瞅你內點出息吧。”我樂呵呵的白了眼他。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蘇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把這傻丫頭直接嚇了個踉蹌,蘇菲抹了抹臉掏出電話,隨即“喂”一聲接了起來:“怎麼了然然?什麼!你們現在在哪裡?好,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
掛掉手機以後,蘇菲焦急的站起來,朝著我和魚陽道:“下一站,咱們下車,家裡出大事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田偉彤受傷了,被傑西砍了好多刀。”蘇菲的揪心的出聲:“下午就田偉彤和杜馨然還要陳圓圓在傳媒公司,傑西突然帶了一車人闖進去,不光把公司給砸了,還將田偉彤砍傷著了。”
“操,蔡亮和孫子呢,騾子難道一個手下也沒留?”我一下子火了,掏出手機就撥通騾子的電話,那頭“嘟嘟嘟”響了好幾聲,就是沒人接聽,記得我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
“亮哥和孫子的電話也打不通。”魚陽皺了皺眉頭:“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不可能,真發生什麼事情,他們肯定會提前知會我一聲。”我搖了搖腦袋,深呼吸兩口氣道:“冷靜,都冷靜下來,容我想想”
幾分鐘後,電車到站,我們三人慌忙從車裡跑下去,攔下一輛計程車後直奔杜馨然打電話的醫院,幸虧蘇菲多少懂點日語,要不然我們連目的地都找不到。
坐在計程車上,我和魚陽不死心的又給騾子、蔡亮他們打了幾個電話,仍舊沒有接聽,電話是通著的,說明他們肯定沒事,那為什麼集體不接電話?難道全被請到警署喝茶去了?
我惴惴不安的琢磨半晌,本來想著給羅權去個電話,後來又一尋思拉倒吧,什麼屁事都煩他,愈發顯出來我無能,一個小時後我們到底醫院,在急診科門口看到神色驚慌的杜馨然和陳圓圓。
“什麼情況?老實蛋不要緊吧?”我焦急的朝著二女問題。
陳圓圓紅著眼睛,掩面小聲的哽咽:“不知道,他被砍了好多刀,救護車過去的時候已經昏迷了,還死死的擋在門口,不然那些流氓衝進公司,我們和那十多個女孩都沒有受傷。”
“蔡亮和孫至尊幹什麼去了?”我火急火燎的問道。
“被騾子喊走了,說是請他們泡溫泉,騾子走的時候留下十多個手下,不過都被傑西他們砍傷了,傑西那幫人就跟瘋了一樣,看東西就砸,見人就砍,那十幾個女孩嚇的不輕,我和圓圓把她們先安排到酒店去了。”杜馨然心有餘悸的抽了口涼氣。
“這就是你讓我網開一面的小弟弟。”我咬著嘴皮,冷笑兩聲。
杜馨然抿了抿嘴角沒有吱聲,不過眼睛也紅了,淚水從眼眶裡來回打著轉。
盯著急診室視窗張望,恨不得馬上推門進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田偉彤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他幾乎是個文人,一直以來都是躲在幕後發展經濟,體格子和抗擊打能力肯定弱的不行,如果他要是真有個三場兩短,崇州市的藥廠和金融肯定會受到嚴重打擊。
“成虎,你先彆著急,也許只是皮外傷,沒有咱們想象的嚴重。”蘇菲低聲安慰我。
我煩躁的嘶吼一聲:“不嚴重能進急診室麼?”
一腳將跟前的垃圾桶踢飛,苦悶的抓了抓自己頭皮。
說話的過程,蔡亮給我回過來電話,我直接結束通話沒接,再打我仍舊掛,後來他打到魚陽的電話上,魚陽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了蔡亮。
半個小時後,滿頭大汗的蔡亮和孫至尊以及騾子跑到醫院來了。
“什麼情況三子?”蔡亮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我。
我扯著嗓子咒罵:“我他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