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服,就服你!”魚陽立馬亢奮的蹦了起來,衝著田偉彤翹起大拇指:“你說肯定能讓三子支援我的創意,一開始我還覺得吹牛逼,現在真心服了。”
“哈哈,那是魚總的思維好,跟我沒啥大關係,走吧,咱們先去選場地。”田偉彤捏了捏鼻子頭,招呼魚陽一塊起身,兩人勾肩搭背的一起離開面館。
“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小姐姐的裙子裡,那裡有黑草啊那裡有小溪”魚陽恬不知恥的哼著小曲回頭衝我們擺擺手:“以後記得叫我魚百萬哈。”
目送這對怪異的組合慢慢走遠,我會心的笑了,之前我還以為田偉彤很難融入我們這個小圈子,現在看來真是我多慮了,一個可以在崇州市上層社會玩的遊刃有餘的成功商人確實懂得應該如何跟身邊的每個人打好交道。
“大美女,下午有時間嗎?我想約你”我朝著蘇菲賤嗖嗖的笑道。
蘇菲白了我一眼,冷哼:“沒時間,我得和馨然、圓圓一起做策劃。”
“那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嘛。”我心說姑奶奶怕是還沒消氣,趕忙又搬起椅子往她跟前挪了挪。
蘇菲嫌疑的把往旁邊靠了靠,斜楞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好好的活著就是給我們做貢獻。”
“我”我語塞的張了張嘴,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化作烏有,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見我尷尬的不行,白狼主動站出來解圍:“大哥,我有點事情跟你聊,方便不?”
“走。”我毫不猶豫的起身,帶著白狼走出麵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朝著孫至尊囑咐:“保護好你嫂子哈,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
我們房子的周圍有一個很小的公園,我鬱悶的坐在池塘旁邊,往裡面丟石子,都不知道到底招惹到姑奶奶了,她現在瞅見我就一臉的苦大仇深,白狼蹲在我旁邊,輕聲道:“老大,你是不是覺得特懵逼?根本不知道菲姐為啥會跟你甩臉?”
“可不唄,她這氣生的有點太莫名其妙了,我都不知道哪裡惹到她了。”我煩躁的點燃一根菸。
白狼抓了抓頭皮,笑著道:“我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哈,我覺得菲姐就是想跟你結婚了?還在國內的時候,我和洪鸞負責保護菲姐,跟她接觸也最多,有好幾次我們一起路過婚紗店的時候,菲姐都會站在櫥窗前凝視很久,你們在一起那麼久了,我估計她就是想要披婚紗、戴鑽戒。”
“結婚也不是現在吶,最起碼得回國以後,再說了,我又沒說不跟她結婚,她看看她這兩天跟作妖似的,幹啥都看我不順眼,擦得!”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漬,特別無辜的嘆了口氣。
白狼笑著道:“女人心,海底針!真要能讓男人都猜透,那兩口子就不會發生矛盾了不是?咱們永遠不可能知道對方心裡想啥,我覺得哄她開心其實很簡單,不如你待會回去主動跟她提結婚,你倆肯定有聊不完的話題嗯?三哥你快看!”
說著話,白狼突然站了起來,表情嚴肅的伸手指向公園的柵欄外面推了推我胳膊道:“那個人”
我順著他的指頭望過去,見到一個年輕小夥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神色匆匆的從公園外面的街道走過,那傢伙枯瘦如柴,頭髮帶點營養不良的枯黃,八字眉單眼皮,兩側的顴骨很高,脖頸處的血管清晰可見,正是上次我們在肯德基見到的那夥人的頭領,也是綁架安佳蓓的元兇。
“是他麼?”白狼不確定的看了我一眼。
我點了點腦袋,壓低聲音道:“跟上他!”
我倆快步從公園裡出來,吊車尾似的遠遠跟在那個青年的身後,青年應該是出來買什麼日用品,手裡的塑膠袋全是一些毛巾、牙刷之類的東西,那傢伙很小心,幾乎走幾步都快下意識的回頭掃視幾眼,幸虧我們距離遠,不然早就被他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