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到時候他倆就準備給我抬屍吧。
我正提心吊膽胡亂琢磨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啊!啊!”幾聲慘叫,接著又聽見“咚”的一聲悶響,接著厄運哭爹喊孃的慘嚎應聲而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魚陽和王瓅趕忙跑過來,割斷我身上的麻繩,王瓅憨笑的衝著我咧嘴一笑:“三哥,對不起,之前我說話不敬,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操你爹的,老大的位置沒了。”我沒好氣的衝他笑罵一句,回過頭望去,見到先前那個叫風華的青年拖死狗似的拽著厄運走到我們跟前,厄運的手挽上扎著一根箭矢,而那三個馬仔全都中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沒了聲息。
“島國人潛伏在附近的暗哨都被我除了!”風華拍了拍手,一腳蹬在厄運的身上酷酷的咒罵:“憑你這點本事還想跟我叫板。”
“毒狼哥,大恩不言謝,往後有什麼事情,王者的兄弟任你差遣!”魚陽朝著風華抱了一拳。
敢情這傢伙和魚陽認識,我就說這荒郊野外怎麼會突然蹦出來個路見不平的“大俠”,風華黝黑的臉色泛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道:“你們和張天旭是朋友,我跟他也是哥們,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
“三子,這位是風華外號毒狼,在金三角也是有名有號的狠角,一杆手弓弩玩的出神入化,箭頭上都淬過劇毒,見血封喉,當然最牛逼的還是他的槍法和叢林追蹤的本領,百步穿楊啥的簡直就是小case,我就是靠他找到你下落的,這次我到張天旭那借槍,剛好碰上他,待會你給人拿三百萬。”魚陽喋喋不休介紹旁邊的風華。
前半段說的還像人話,聽到後面直接變味了,我迷惑的問:“什麼錢?”
“屁話,當然是買命錢了!”魚陽鼓著兩眼嘟囔:“我可都跟人談好的,你別讓我卡臉。”
“你奶奶個哨子的。”被厄運這個狗逼捅咕了一宿,我這會兒舌頭都有些發麻,說起話來極其不利索,不過還是誠心實意的衝著風華鞠躬感謝:“謝了鐵子,你放心,錢我一毛不會少給,以後你就是我們王者的朋友,有啥需要的儘管言語。”
接著魚陽又碎嘴婆子似的又跟我說了說他和王瓅遇上的過程,敢情王瓅跟我佯作分手以後,王瓅並沒有遠走,而是潛伏在四周,等待機會把我救出來,雖然沒想出來具體的對策,但是卻把厄運埋伏在四周的暗哨都摸的一清二楚。
“這個狗日的,把我三哥的嘴巴當肛,用電棍捅咕三哥的嘴,槽特麼的!”王瓅跳起來照著厄運的腦袋“咣咣”就是兩腳,我一陣無語,這特麼都是啥形容詞兒啊。
王瓅別提這茬還好點,一聽到他的話,我的邪火也瞬間冒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到厄運跟前,從他懷裡奪出來那根電棍,一把戳在他嘴裡,將電流開到最大,狠狠的咒罵:“小逼崽子我跟你說過沒有,別讓我緩過勁兒,否則老子讓你跪著唱天亮了!”
“為啥唱天亮了?”魚陽不解的問我。
“我特麼被折磨了一宿,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天亮!”我沒頭沒腦的照著被電的瑟瑟發抖的厄運身上又是一輪猛抽。
“三哥讓我也過過癮,從小到大我都沒玩過這玩意兒”魚陽從我手裡搶過去電棍擺弄起來,我不解氣的抬起腳照著厄運的大臉蓋了幾下,剛準備收腿的時候,魚陽突然一電棍戳在厄運的嘴裡。
同時還衝我咧嘴大笑:“這玩意兒還真特碼挺神奇哈,厄運抖起來了,快看,他抖起來了咦?三哥你怎麼也跟著晃悠呢?”
魚陽鬆開電棍,滿臉迷惑的望向我。
我如釋重負的“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四肢痙攣似的劇烈抽搐,衝著魚陽哭嚎:“爹,你真是我親爹,我看出來了,老子早晚得死在你手裡,你特碼想篡位不用這麼明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