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去的話我有可能再次面臨被偷襲,不去的話又把對方給惹了,抽搐了半晌後,我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去跟對方見一面,畢竟惹不起他們,咱是玩刀的,人家是玩炸彈的,真得罪了他們,隨隨便便往金融街丟上兩顆雷子,我都不知道得往外賠多少。
我給王瓅打了個電話,讓他喊上胡金,全副武裝的跟著我一塊出發。
我換了身衣裳,把扈七剛剛送給我的那把高仿“54”揣起來,結果剛一出門口,就碰上了胡金、王瓅和魚陽,胡金、王瓅打扮的倒是挺平常,無非多穿了件外套,我魚總是真會玩,一身黑黃相間的棒球衫,腦袋上扣頂摩托車頭盔,整的就跟個偷地雷的似的。
“你這是要到哪個博物館去給人當標本?”我好笑的問他。
魚陽隔著頭盔甕聲甕氣道:“保本個雞八,大哥是為了保護你,待會我跟你一起出門,別拒絕哦,我師父要求的,我師父說我身上有追蹤器,有事情的話,他可以第一時間趕到,還讓我告訴你輕點折騰。”
“結巴怪來東京了?”我又驚又喜的問道。
魚陽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師父原話是這麼說。”
“盡扯淡,結巴怪從來不用手機,他使什麼給你通訊的?”我審視的盯著魚陽看,狗日的腦袋上的頭盔實在太嚴實了,壓根找不到他眼睛在哪。
“我師傅雖然不用手機,可是林昆內個傻狗用啊。”魚陽聳了聳肩膀,滾刀肉似的嘟囔。
“林昆也來了?”我心頭再次閃過一抹狂喜,如果有這倆傢伙的幫忙,什麼啞巴、聾子的,全都通通拍滅。
“不知道,我也沒見到,我師父是委託一個長得跟李逵的女人帶的話,她說,他們會幫著尋找小佛爺下落,對了,那個女人叫王福桂,長得模樣倒是不錯,就是身胚子太壯實,她告訴我,你倆從緬點還有過一段美麗的回憶呢,我三哥現在是真不挑食啊,真是什麼樣的花兒都能下得去口。”魚陽壞笑的嘀咕。
本來我對他的話還處於將信將疑,可是當聽到“王福桂”仨字的時候,我立馬信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清楚那個虎娘們的存在。
我從魚陽的頭盔上敲打了兩下:“走吧,到地方以後給我保持安靜!對夥可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狠主。”
出了酒店,門外有一輛“賓士”的商務車停在門口,開車的是個看起來很文氣的青年,一點都不像是幹“殺戮”買賣的,反而有點類似公司裡的文員。
“趙成虎先生是吧?”一個穿著灰色西裝,頭髮梳理的跟牛犢子舔過的青年,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眼鏡框很有風度的朝我伸出手。
“您是龍田先生?”我跟他蜻蜓點水的握了下手後,低聲問道。
“我們老闆在公司等待您,請跟我上車吧。”青年笑著搖搖頭,挺客氣的替我開啟車門,我沒有著急上去,而是讓王瓅和胡金先上去檢查一番,電視裡說恐怖分子最擅長“人體炸彈”,我來回打量面前的青年男子。
“呵呵,我的主要職責是做接待工作,跟您想象中不太一樣。”青年估計是看出來我心底的想法,樂呵呵的自我介紹:“況且我們赤軍並不像您認識當中的那樣,我們有自己的信仰,我們的宗旨有寫類似貴國的執政黨,赤軍跟貴國早年的紅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赤軍?紅軍?”我舔了舔嘴唇,一下子明白過來為什麼最開始聽到這個組織名字的時候會覺得耳熟。
王瓅和胡金認真將車子檢查一遍以後,我們直接上車出發,龍田一郎和我碰頭的地點就在江戶川區的一間小型咖啡廳裡,所以並沒有走多遠,我們就到達了地方。
咖啡廳應該是被包下來的,整個店裡沒有多少人,青年指了指靠近窗戶的地方,朝我微笑道:“龍田先生在那裡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