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啥戲?”扈七迷惑的湊到我跟前。
“咱這樣”我把腦袋伸到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後,笑眯眯的看向他:“你覺得咋樣?”
“其他的都沒問題,我就是怕魚陽和佛奴這倆虎逼真把我宰了,你是不知道剛才他們看我的眼神兒,那架勢似乎我只要敢頂嘴,直接大卡簧扎我肚子上,三子這倆傢伙真心太生猛了。”扈七苦著臉吧唧嘴:“咱們拿刀都是嚇唬人,他倆完全就是奔著殺人。”
提到這倆彪貨我也覺得挺無語,我苦笑道:“七哥受委屈了,等咱們回國以後,先把血色堂搞起來,我給你個正兒八經的身份。”
“行吧,那我先出去了,咱們簡訊聯絡吧。”扈七心悸的梭了梭嘴唇,掉頭走出了房間。
十多分鐘後,倫哥和王瓅急急忙忙的闖進房間,王瓅一臉焦急道:“三哥,佛奴和魚陽把扈七給捅了,這會兒扈七滿肚子是血,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臥槽,咋回事啊!”我趕忙站了起來。
倫哥嘆了口氣道:“怪我,我把你和小佛昨晚上被偷襲的事情跟這倆損犢子說了一遍,還嘴欠的說了句你懷疑是扈七,這倆傢伙今天就跟瘋了似的,時不時的拿話擠兌扈七,扈七也是個暴脾氣,剛才跟魚陽嗆了起來”
“那扈七人呢?現在擱哪呢?”我趿拉上拖鞋就往出跑,跑到酒店大堂,先是看到一攤血跡,大廳的茶几被掀翻了,滿地的玻璃茬子和狼藉,佛奴和魚陽讓肥波、柺子拉拽著,另外一頭扈七被胡金攙扶起來,半蹲半靠在牆壁上,手捂著肚子,鮮血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的順著指縫往下淌。
兩幫人正在叫罵,魚陽急赤白臉的攥著把卡簧嘶吼:“草泥馬扈七,別讓我找出來證據,不然捅你兩刀都是小事,老子肯定把你皮扒了。”
“你不用狂,離開趙成虎你問問自己算啥?”扈七臉色白刷刷的,咬牙切齒的還嘴。
一堆服務員從邊上瞅著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多嘴。
“都他媽幹什麼呢!”我虎著臉咒罵一聲。
“趙成虎,你來的正好!今天我他媽把話跟你攤開了,既然王者容不下我,咱們好聚好散,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乾爹的血色我帶走,以後各不相欠。”扈七虛弱的推開胡金,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我。
“你跟誰他媽的?昂?再說一句試試!”魚陽衝破肥波的阻礙,握著刀子就要往扈七的跟前湊,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指著樓梯口怒吼:“給我滾上樓去,要不就滾回國,草泥馬,我說過不許跟自己兄弟動刀子不?說過沒有?”
“扈七他算個雞八自己人?來島國的時候就埋怨了一路,昨晚上幹仗磨磨唧唧,他拿咱當自己人看沒?”魚陽梗著脖子跟我叫板起來。
“我讓你滾蛋,聽懂聽不懂?”我的眼睛直接眯成一條縫,冷冰冰的說道:“你要是覺得自己行事,不如這個家你來當,我往後聽你安排,成不成?”
“我沒那意思。”魚陽怔了怔,吐了口唾沫指向扈七低吼:“姓扈的,你給老子記清楚了,別讓我知道你從背後偷偷摸摸的使絆子,不然老子撅了你的祖墳。”
罵完以後,魚陽一把拽起佛奴,兩人“噠噠噠”的躥上樓。
“七哥,你別往心裡去魚陽就是這種人,說話辦事不過腦子。”王瓅也湊到跟前,低聲安撫:“咱們先去醫院吧,待會三哥一定給你個交代。”
“被人紮成馬蜂窩了,你讓我別往心裡去,我的心得有多大?”扈七一把推開王瓅的攙扶,指著我鼻子冷笑:“趙成虎,剛才魚陽把你的心裡話都說出來了,你們打一開始就沒拿我當自己人,我也不死皮賴臉的往上湊了,就這樣吧,以後各玩各的,告辭!”
“七哥!”
“扈七”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