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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耐煩的打斷楊正,梗著脖頸怒吼:“裝雞八什麼裝!知道自己家的司機出事兒了,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你拿當我們傻子忽悠呢?”
“高速路上的交通事故,至少死了不下十個人,峰哥他們又聯絡不上,我們的場子又被查,我們現在自己都應接不暇,誰他媽會去刻意打聽打聽都死了誰,胖子你嘴巴乾淨點,峰哥雖然不在,但不代表你們可以隨便踐踏天門的尊嚴!”潘志銘粗聲粗氣的謾罵。
“跟我倆充你麻痺什麼光棍呢,你有個雞八尊嚴!”胖子一拳頭狠狠砸在潘志銘的臉上,兩手抱住他的腦袋,用膝蓋狠狠的磕了幾下,放在平常潘志銘這種性格,我肯定特別欣賞,可是現在我恨不得一槍嘣了這個傻籃子。
可能是畏懼我手裡的槍,對面的一眾馬仔想上卻又不敢上,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盯著我和胖子看,楊正唏噓道:“三哥,咱們一直都是朋友,從崇州市到石市”
“別跟我扯什麼人情禮往,既然你不知道蔡亮的事情,那現在就去打聽,打聽清楚了咱們再嘮,現在回到剛才胡金挨刀的事兒上,誰動的手,自覺往出站,我哥哥挨砍了四刀,我還四刀,這事兒兩清。”我擺擺手,朝著楊正冷笑。
陸峰、林恬鶴、狐狸一個都不在家,這事兒蹊蹺的像演戲,至於到底是真不在還是耍藉口,我沒興趣去辨別真偽,他們想要回避,我那就鬧到他們主動出來為止,現在花街看來應該是楊正在做主,能難為誰算誰。
楊正梭了梭嘴角:“三哥,這事兒不合規矩吧,是胡金先來我們這兒鬧事的,現在你這樣,讓我們以後還怎麼混”
“愛雞八咋混雜混,跟我沒半毛錢關係!”我一把將槍懟在潘志銘的腦門上厲喝:“來,你跟我劃劃道,到底什麼是規矩,草泥馬!我哥哥受傷了,我來要畫面,這就是規矩,我數三個數,要麼你交人,要麼咱開磕!”
本來蔡亮一家出事,我就已經快要喪失理智,現在楊正又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絮叨,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邪火,不想再去考慮什麼所謂的後果。
“趙成虎,你不要逼人太甚”潘志銘滿臉淌血,眼神兇惡的盯著我。
我點點頭,翻身走回車裡,從後備箱拎出來胖子的關刀,看都沒看朝著潘志銘就猛掄了幾下,完事指著我指著倒在血泊當中的潘志銘冷喝:“一碼事歸一碼事,憑咱倆的段位,我辦你,叫欺負人!但是不替我哥哥圓下來這個畫面,胡金的事情到此為止。
我押了口氣接著道:“至於蔡亮的事情,等我查出來,咱們再慢慢算,如果真有你們天門的人參與,就算把我師父搬出來,該磕咱還磕,如果你們是被誤會了,我親自過來鞠躬賠不是。”
“趙成虎,這事不算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袍澤被我凌辱,楊正臉上的肌肉劇烈抽動幾下,恨恨的咆哮。
“隨你們,胖子走!”我瞟了一眼對面黑壓壓的一大片馬仔,招呼胖子上車,整個過程中,我的情緒一直都很平靜,我知道自己在幹嘛,傷了潘志銘無異於將我們兩家的關係徹底劃上了句話,但為了兄弟,我無怨無悔。
上車以後,胖子又給蔡鷹去了個電話,側頭衝我道:“三哥,山鷹堂的兄弟找到傑西的蹤跡了,這小子估計想跑路,現在正從機場附近的一間網咖裡。”
“嗯,抓人!”我點燃一支菸,長長的吐了口菸圈,說老實話一連串的事件打的我有點措手不及,從最開始的我被啞巴伏擊,再到蔡亮的妻兒遇難,接著胡金又被人砍傷,我們和天門撕破臉皮,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背後有隻大手在推波助瀾,我不是沒想過有可能是內個叫啞巴的畜生在搞鬼,可即便如此,我能怎麼辦?
難道告訴兄弟們,這一切是個陰謀,咱們不能跟天門開幹,大家稍安勿躁,靜等事情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