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臉上的褶子都尼瑪快耷拉到嘴裡了,老的和我二大爺有一拼,咋好意思舔個大臉自稱小弟?”
厄運深呼吸兩口,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強哥又跟開玩笑,咱們都是有素質的人。”
“錯,我們只對人有素質。”雷少強鋒芒畢露的昂頭。
年輕人到底是氣盛,厄運那頭還沒表現出來任何,傑西已經一激靈蹦起來,一肘子推在雷少強的胸脯上咒罵:“草泥馬,你裝什麼逼!”
“我特麼不裝逼,只裝你爹!”雷少強是啥脾氣,怎麼可能容忍一個小豆芽從自己跟前吆五喝六的詐唬,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傑西的臉上,惡狠狠的咒罵:“老弟,別拿沒教養當氣場,大哥想辦你,不分時間和地點!”
雷少強這一巴掌算是徹底將我們和稻川商會之間刻意營造的這種“友好”假象給徹底撕破,他剛剛動手,就從舞臺底下“蹭蹭”躥上來五六個膀大腰圓,身穿功夫服的壯漢,這些壯漢一語不發的把我們仨包圍起來。
“怎麼滴?想磕一下子唄!”我昂著腦袋朝縮到人群最後面的厄運冷笑,厄運像是沒聽到一般,回頭衝著舞臺下圍觀人群和扛攝像機的記者辯解:“因為等待吉時的過程比較無聊,所以王者商會的三位貴賓願意為我們親力親為來一場武術表演,大家鼓掌!”
舞臺下“稀稀拉拉”的掌聲驟然響起,敢情這個牲口從這兒等著我們呢,我說狗崽子為啥偏偏要等什麼良辰吉時,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啥卵用了,我如果矢口否認,更顯的我們王者好像多懼怕稻川商會似的。
不等對面的壯漢逞合圍之勢,我直接抬腿一腳踹在一個傢伙的肚子上,同時一記直拳狠狠的搗在我面對的另外一個壯漢的臉上,戰鬥一觸即發,雷少強、佛奴也紛紛挑選兩個對手開始鏖戰。
這幫穿白色功夫袍的壯漢應該都是練外家功夫的,一個個銅筋鐵骨,我腳踹在那個傢伙的肚子上,對方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更加兇猛的衝我撲了上來。
“喝!”一個漢子如同狗熊掰苞米似的從後面兩手將我牢牢抱住,旁邊他的兩個同伴紛紛揮舞起沙包大小的拳頭衝我肚子上懟了兩拳頭,打的我差點沒把剛剛喝下去的礦泉水給吐出來。
我被身後的傢伙死死的摟住身體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硬扛揍,被他們連續打了幾拳頭後,我藉著巧勁,使勁跳起來,腳尖狠狠的踢在對面兩個壯漢的眼窩上,那倆傻狍子“嗷嗚”一聲捂著臉就蹲了下去。
趁著身後鉗制我的混蛋發愣的時機,我猛地彎腰,一把攥住身後摟住我的那個壯漢腳踝,用力往懷裡一拽,那傢伙“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上,接著我抬腿照著丫的腦袋重重就是幾腳,騎似的坐在他身上,甩開膀子朝他的臉頰連續幾記重拳,草泥馬得!真當小爺那幾萬拳是白打的。
幹翻我的三個對手,我扭頭看向另外一邊的雷少強和佛奴,他倆的戰鬥也基本上進入尾聲,雷少強本身就有功夫,當初屢屢偷襲林恬鶴得逞足以說明他的腿腳特別好使,佛奴雖然沒什麼硬功夫,但是勝在狠辣,跟人打架完全都是照著拼命去的,拳頭磕不過,就直接上刀子,愣是把自己的對手逼的跌下舞臺。
眼見自己安排的後手被我們仨毆打一頓,厄運臉不紅心不跳的帶頭拍手:“精彩,簡直是精彩絕倫啊!王者的貴賓果然不愧王者之名!趙三哥的實力更是叫人佩服萬分!”
狗雜碎一通話更加坐實了我們剛剛是在表演,我一點脾氣都沒有,訕笑兩聲,朝著厄運翹起大拇指:“厄運總裁真是年富力強,我更佩服!”
我剛說完話,兩輛藍色的工具車風風火火的開過來,一輛車的後鬥裡坐著幾個敲鑼打鼓,吹嗩吶,穿白色孝衣孝褲的中年老漢,另外一輛工具車的後面拉著十幾二十個上墳用的花圈和一口硃紅色大棺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