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鄭義急眼了,扯著嗓門推開旁邊的馬仔,這個時候陷入瘋狂的小弟們哪裡還聽得進去自己老大的話,一個個如狼似虎,兇猛的一逼,鄭義額頭瞬間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看打的差不多了,我回頭衝著呆坐沙發上的佛奴微微點頭,“別他媽碰我強哥!”佛奴攥著大卡簧就奔了過去,一刀直愣愣的刺在一個馬仔的小腹上,急赤白臉的亂掄手裡的傢伙式嘶吼:“欺人太甚,今天老子跟你們拼了!”
一甘馬仔頓時被嚇住,慢慢散開,又退到了門口。
鄭義像是抓到反駁的機會一般,連蹦帶跳的指著佛奴喊叫:“鄧局您看見了吧?趙成虎的小弟持刀傷人,你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小籃子!”佛奴諷刺的吐了口唾沫,扭頭望了眼鄧州,將手裡的卡簧“咣噹”一下扔到地上,很光棍的兩手抱在地上,出聲:“我捅人了,我認罪!這事和三爺沒任何關係,就是我單純看那個人渣不爽,判多少年我都認!”
“呵呵,鄭老闆真厲害,僱傭私人武裝,暴力營業,還不許別人正當防衛,這份強詞奪理的水平,我幹了二十年警察都是頭一次遇上,我服!待會我會親自給成都戰區致電,詢問一下你曾經在部隊上的情況。”鄧州從邊上冷眼看著這一切,拍了拍手,嗓門驟然提高:“剛才參與鬥毆的人一個也別走,走一個就算畏罪潛逃,鄭義你看著辦!”
說罷話,鄧州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衝著那邊朗聲道:“裕華區太平道上的新世界會所,來五輛執法車,另外通知防暴大隊一聲,讓他們協助抓人,對!不需要人證物證,我親眼所見!”
鄧州臉上如同被抹了一層黑鍋底一般,欲哭無淚的嘀咕:“鄧局,事情真的不是你想那樣的,這一切都是趙成虎的圈套,您別上當了”
“圈套?呵呵論社會地位趙成虎比你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論經濟實力王者商會更甩你的兄弟盟好幾條街,他圈套你什麼?有什麼利益可圖?”鄧州此刻沉寂在暴怒當中,說話的口風也完全是順著我們這頭倒,虎目瞪圓的跺腳道:“自己不要臉,別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不要臉!”
“草泥馬,老逼頭子嚇唬誰呢,大哥乾死他們,我進去頂罪!”走廊外傳出一道咒罵聲,估摸著是鄭義某個“熱血燃燒”的小弟犯了驢勁兒,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間門外的馬仔們又要往裡闖,一個個眼神兇狠的咆哮:“乾死他們,我們進去頂罪!”
“幹什麼!黑澀會是吧!”鄧州在警局叱詫風雲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亡命徒沒見過,當即掏出自己的配槍指向門外:“來來來,讓我看看國內的黑手黨都長什麼模樣!”
“都他媽閉嘴,出去!”鄭義是渾但不腦殘,他自然知道如果鄧州在自己的場子掉一根頭髮是什麼後果,惱怒的回頭一巴掌甩在一個馬仔的臉上,惡狠狠的訓斥:“是不是都嫌命長?全給我滾出去!”
“鄭義,你不用從我面前演戲,今天就算說破大天,新世界會所的所有人都得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咱們有一說一,我要徹查你這家不法之地!”鄧州完全動了真火,右手攥著槍,左手指向鄭義。
說話的過程中,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起,半分鐘不到二三十號全副武裝的軍警就衝進走廊,鄧州不給鄭義任何解釋的機會,朝手下揮了揮胳膊命令:“全部給我銬起來!小周安排人嚴搜這間會所,我懷疑這裡存在大量違禁物品!”
“不能查!”鄭義一個激靈躥了起來,拔腿就往門外跑,結果被外面的兩個軍警拿槍頂在了腦袋上,鄭義紅著眼淚嘶吼:“鄧州,你跟趙成虎蛇鼠一窩,我他媽要揭發你!”
鄧州一點沒慣著那個傻逼,點點頭中氣十足的輕笑:“ok,待會我會邀請幾個紀委的同志跟你面對面,你好好揭發一下我的罪行,看看我到底是貪贓枉法了,還是翫忽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