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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走一趟!”一個滿臉都是麻子,身材高大的青年手裡攥著把寒光凜凜的尖刀,凶神惡煞一般的指向我旁邊的老六,他身後跟了起碼二十多個小青年,剛才那一酒瓶顯然也是他砸的。
見發生矛盾了,旁邊的服務生趕忙好言好語的過來勸架,麻子臉毫無徵兆的甩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服務生的臉上,惡狠狠的罵道:“草泥馬,我是藍旗軍的人,你有事兒啊?”
這一巴掌掄過去,把服務生打的從原地晃悠了兩秒鐘,愣是一動沒敢亂動,不知道是被對方給打懵逼了,還是聽到人家的名號嚇傻了,反正沒敢再繼續多嘴,也沒敢再往跟前湊。
“藍旗軍是幹啥的?”我低聲問肥波。
肥波湊到我耳邊道:“號稱緬點黑手黨,聽說藍旗軍裡華人很多。”
我聽麻子臉是操著字正腔圓的國語在罵街,心說難不成碰上老鄉了,從桌上抓起香菸,摸了摸臉上剛剛被劃破的傷口,朝他笑了笑道:“哥們,咱都是老鄉!出門在外不容易,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今天才剛剛到緬甸旅遊,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多擔待!”
“少特麼跟我攀交情,老子跟你不一樣,我是高貴的緬籍華人,不是卑賤的中國豬。”麻子臉一點面子沒給,直接一巴掌推開我,不依不饒的指著老六詐唬:“矮矬子,今天在樓下的浴房是你捅傷我小弟的吧?是爺們就跟我走一趟,不要連累你朋友,在緬甸還沒有人敢不給藍旗軍面子!”
“朋友,我老大跟你們藍旗軍的龍頭是朋友,你看這樣行不?你們先回去,有什麼誤會,等我老大回來,讓他帶著我們親自找你們解釋清楚,這幾天我們都吃住在紙醉金迷,絕對不會跑掉!”肥波也起身朝著麻子臉勸阻。
“喲,小黑胖子,國語說的蠻溜嘛,你老大誰啊?”麻子臉氣勢洶洶的問道。
“我老大,佛爺。”肥波笑了笑。
“沒特麼聽過!”麻子臉不耐煩想要撥拉開肥波,伸手準備拉拽老六,老六猛地跳上茶几,攥起一瓶啤酒照著麻子臉的腦袋上就揮了過去,麻子臉的反應速度特別快,敏捷的往後退了兩步,酒瓶子“嘭”的一下砸在他旁邊的一個馬仔的側臉上,那小子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當場就摔倒在地上。
老六這一動手,戰局幾乎瞬間拉開,麻子臉身後的十多個愣頭青叫囂著就往我們身邊湧,肥波和老六踩在沙發上,猛掄啤酒瓶,跟對方的馬仔纏鬥在一起,得虧周圍都有鐵欄杆擋著,空間比較狹窄,對方雖然人多,但是不至於全都能衝進來。
我距離麻子臉最近,抬腿就朝他肚子上踹了過去,麻子臉不躲不閃,任由我一腳踢在他身上,高高舉起手裡的尖刃朝我腦門刺了過來。
這要是被他給刺傷,我這麼多年就真是混到狗身上了,不等他手裡的傢伙式落下,我側身往邊上一躲,順手就薅住他的頭髮,甩直胳膊,一記“直拳”狠狠的砸在丫的臉上,接著我又抬起膝蓋,衝著他的下巴頦猛磕兩下。
麻子臉也是個狠人,被我這麼暴打,仍舊不管不顧的握著傢伙式要往我小腹上扎,我趕忙一腳踢開他,往後面讓了兩步。
“我要宰了你!”麻子臉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如同只狂暴的蠻牛一般的朝我衝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彈,一是因為這傢伙的速度並不像表現出來那麼快,再有就是後面實在也沒地方退了,等他逼到我身前還有半步的時候,我一把攥住他握刀的手腕,用力朝上一掰,“嘎嘣”一聲脆響,他的右手就算不折也絕對得養上個月。
麻子臉“哎唷!”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提起膝蓋照著他的臉磕了下去,趁著丫被磕懵的機會,我又兩手薅住他的頭髮,照著茶几角“咣咣”猛撞了幾下,麻子臉這次像被抽了筋似的軟綿綿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