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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從小到大沒被人那麼欺負過,羅權捶起李巴子來格外的賣力,手裡的石頭塊兒一下接著一下的往李巴子身上悶,剛開始時候李巴子還知道嚎兩聲,打了五六分鐘他是真慫了,只剩下捂著腦袋,蜷縮成一團喊:“爺爺饒命”。
“李巴子,我不跟你扯淡,前前後後你一共黑了我們二十萬,給我還清楚,這事兒咱們翻篇,還不清楚老子繼續往你屁股上綁二踢腳,看看是你狠,還是炮仗硬!”羅權也不嫌髒,拎小雞崽似的一把揪起來李巴子的脖頸,抬手“啪啪”又是倆嘴巴子。
幾分鐘的時間,李巴子就讓揍成了豬頭燜子,說起話來嘴巴都跑風:“爺爺,在港口的時候我搶了你們兩萬塊錢,剛才吃飯的時候您又給了我三千美金,怎麼就是二十萬吶?”
“草泥馬得,我說二十萬你丫有意見是吧?”羅權說話的時候又舉起來了石頭。
“沒意見,沒意見!”李巴子嚇得趕忙抱頭往地上蹲:“可我現在真拿不出來二十萬,要不你容我給我姐夫打個電話,他是在昆西將軍手下幹活的,應該可以拿的出來這麼多錢。”
“嚇唬爹呢?”羅權掄圓了石頭塊照著李巴子的後背“咣咣”就是兩下子,李巴子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跪在地上哀嚎:“我賠錢,求你別打了。”
“早這麼識趣,大家都省勁兒!抓緊時間準備吧,二十萬美金,我要現錢,少一個子兒捏爆你籃子!”羅權這才鬆開李巴子,一腳將他踹出去老遠,拍了拍手道:“走吧,拿錢去!”
“什麼?二十萬美金!”李巴子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噗”的噴了口鮮血,嚇暈過去。
把我從旁邊看的樂的不行,羅權訛錢是假,找藉口揍李巴子是真,我衝著羅權翹起大拇指道:“我權哥,你絕對有混社會的潛質,敲詐勒索起來這小手段可比我都高明!要不退伍以後跟我到王者發展唄。”
“開雞毛玩笑,想當年老子縱橫三里屯的時候,那些社會哥哪個瞧見我不是比波斯貓還溫順,現在可好,前兩天被個小片警銬了一下午,今天又被個二流子踹了一頓,操!真當我是泥捏的!”羅權憤憤不平的拍了拍手,猛地瞪圓眼珠子,衝著我一咧嘴:“完犢子啦,小片警兒?那個小片警兒還被我綁在旅館裡呢!”
“什麼小片警兒?”我不解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就內誰嘛,前兩天在小鎮上銬起來咱倆的那個女警,剛才我和馬靖去典當手錶的時候,那娘們非要抓我倆,結果我一急眼直接把她打暈,丟到旅館裡面了。”羅權抓耳撓腮的一頓跺腳,說著話又跑到李巴子的跟前剷球似的一腳狠狠的鏟在李巴子肚子上:“都特麼怪你!”
李巴子“嗷”一嗓子蹦了起來,直接給疼醒了,身體弓成大蝦米狀,可想而知我權哥這一腳下了幾分力。
我這才注意到羅權手挽上的那表金錶仍舊還在,不禁嚥了口唾沫道:“也就是說你買炮仗和孝敬李巴子的錢,全是從那個女警身上取得?”
“不可唄,我說借她,她不借給我,我就硬搶了!”羅權點了點腦袋。
我欲哭無淚的衝著羅權歪嘴:“牛逼了我的哥,你丫這不是搶劫,而是搶警吶。”
“不止,我還把她槍也給沒收了!”羅權從後腰掏出一把警用的九二式手槍。
“那尼瑪還尋思啥呢,趕緊讓李巴子給咱拿錢,你去放了她!”我著急的拿肩膀撞了羅權一下,也顧不上髒不髒,三步並作兩步的提溜起李巴子就往衚衕外面走。
甭管那女警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金三角,總之她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萬一人家是來執行什麼秘密任務,羅權把她給綁票了,不是沒事惹事嘛,到時候我們任務完成不了不說,整不好還得背上了“通緝犯”的罪名,儘管有羅老爺子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