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i徐徐開來,朱厭慢條斯理的從車裡走下來,緊跟著駕駛座上還跳下來道修長的身影,竟然是陸舞。
當看到朱厭的一剎那,百合臉上的肌肉劇烈抽動起來,手腳好像也不聽使喚的打著擺子,朱厭見到百合的時候同樣也愣了一下,本來淡然的眸子裡瞬間多出幾絲莫名的情愫,他們兩個就那麼一聲不響的彼此對望著,全然無視了我們周圍這些人,唯獨陸舞比較尷尬的站在邊上,進退不得。
我心裡暗暗唸叨,對不住了師傅,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你徒弟的家庭和睦,只能犧牲你了,你們仨慢慢捋什麼關係吧。
“媳婦,你看我說啥了?沒騙你吧。”我弱弱的湊到蘇菲的身後小聲喃呢,也不知道是心裡有愧還是蘇菲確實變了,現在的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我們當年剛剛認識時候一樣,她是那個身後那個無所不能的女老大,我又退成了可憐兮兮的鼻涕蟲。
蘇菲白了我一眼,一把扯住我的耳朵訓斥:“算你還有點良知,我問你,為什麼回來都不去看看我和孩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笑嘻嘻的耍賤:“那怎麼沒淹死你和孩子呀。”
蘇菲的俏臉頓時紅了,使勁從我腰上擰了一把,嬌嗔:“討厭!”
“媳婦,我聽說這附近有個花鳥市場,要不咱們去走走?我正好想給念夏買一條狗,陪伴她一起長大。”我討好的挎住蘇菲的胳膊,朝著王興和倫哥眨巴兩下眼睛。
他倆會意的擺擺手,示意兄弟們全都退開,把時間和地方留給了仍舊在深情對視的朱厭和百合
我和蘇菲從花鳥市場上一直逛到下午,涼風習習,吹走了白日的炎熱,道路上靜悄悄的,微黃的樹葉在空中盤旋著飄落,平添一份難得的謐靜。
我倆緊緊依偎一起,走在微風裡,我們長久沒有說話,似乎彼此陶醉在這平靜落寞的浪漫當中,由於安靜,蘇菲腳上的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
我撫摸著蘇菲光滑細膩的手掌,率先打破了平靜,嬉皮笑臉的說:“媳婦,成虎基金會弄得真不錯,一看就知道你被我的聰明勁兒傳染了,嘿嘿嘿”
“不要臉!”蘇菲白了我一眼,像個小女人似的一臉幸福的倚著我的肩頭。
“這才哪到哪?你是不認識小時候的我,那會兒,我才是真正的沒皮沒臉。”我舔了舔嘴唇,想方設法的想要逗樂蘇菲。
蘇菲好奇的問:“你小時候怎麼了?”
我搓了搓手,邊回憶邊嘟囔:“我記得好像是小學二三年級的時候,閒的沒事玩自己兄弟,發現把蛋蛋拉向兩邊,兄弟就變得特別像飛機,當時特別的興奮,以為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就跑去跟班裡同學解釋為什麼褲子拉鍊叫飛機門,我清楚的記得我當時還把傢伙式掏出來演示了一遍,看到全班同學羨慕的眼神我驕傲極了,現在想想,我當時都特麼幹了什麼”
“噗”蘇菲成功的被我逗笑了,看她笑了,我也樂的合不攏嘴,我倆的互相看著對方,猛不丁蘇菲的小臉紅了,故意把腦袋扭到旁邊,我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俯身吻上了她那鮮紅如花瓣的嘴唇:“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臊。”
良久,蘇菲俯在我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畔小聲著說:“三三,我想你了”
“我也是!每次想著都能硬!”我臭不要臉的耍著口花花,趁著蘇菲不注意,猛地一把攔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前走,這一刻我覺得好幸福,有她,有我,好像就是全世界。
王者在石市的總部現在落戶金融街上,我沒來得及跟任何兄弟打照面,直接擁著蘇菲回到她睡覺的房間,我剛把房門關上,她就指著我的衣服撇嘴道:“脫下來。”
我壞笑著搓了搓手:“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怎麼著也得等洗完澡之後呀,再說了我還想去看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