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進攻,每次都是靜等著對方爬起來,再跟他較量,與其說較量,我覺得勇伯更像是在戲謔對方。
“小三爺,我覺得勇伯像是在拖延時間!”胡金靠了靠我胳膊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說:“準備一下突圍,我估摸著咱們的兄弟馬上就到了!”
雖說杜家不可能正大光明的摻和我和那位少將之間的矛盾,但是杜馨然完全可以從別的方面給予幫助,比如我們的車隊被江夢龍使手段給攔截下來,但是杜馨然完全可以派他們家族的車隊幫忙把“巨鱷堂”的兄弟送過來,勇伯的出現或許就是杜馨然給我的一個訊號。
場上的單挑仍舊在繼續,看起來兩人似乎仍舊勢均力敵,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那青年已經敗了,他此刻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根據我這麼多年的捱打經驗來看,狗日的絕對受內傷了,只是強壓著不吐血,殊不知他現在憋的越厲害,將來需要養傷的時間就越長。
我們一行人全都做好了撤退的準備,就等著胖子帶著“巨鱷堂”的兄弟到來,一舉衝出包圍圈,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猛不丁我突然聽到一陣汽車喇叭喧鬧的轟鳴,緊跟著就看到從不遠處的街口拐進來一條長長的車隊。
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開進來的這支車隊竟然清一水的計程車,足足能有四五十輛甚至更多,每輛計程車的車頂都掛著一個“成虎基金會”的標牌很是顯眼,那場面別提多壯觀了,計程車還沒有停下就看到不少車門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啟,每輛車裡面至少跳下來三四個穿白色西裝的小青年,人手一柄寒光凜凜的片砍。
人高馬大的胖子和洪嘯坤從第一輛計程車裡躥下來,兩人都是赤裸著上半身,胖子拖著一杆半米多長的關刀,沒有任何廢話,胖子舉起手中的大關刀仰頭怒吼:“兄弟們,幹翻他們,晚上我從水間逐月擺了三十桌酒席,請大家吃油燜龍蝦、喝紅酒!”
“胖爺威武!幹!”身後將近二三百號衣著白色西裝的小青年扯足了嗓門應和,跟隨胖子和洪嘯坤一起衝向了稻川商會的那幫混混中,兩邊的人流瞬間如同兩股洪流交織在一起,一時間喊打喊殺聲,慘嚎聲,哭罵聲兩成一片,原本還顯得有些寬鬆的街口瞬間變得擁擠不堪。
我們的人清一色的白色西裝、稻川商會的馬仔們則穿什麼衣服的都有,很好辨認,也不怕被誤傷。
兩邊的開戰立時間也喝住了正在單挑的勇伯和青年,勇伯猛地一個發力直愣愣的撞在那個青年的胸口,青年踉蹌的往後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勇伯衝著他搖搖頭微笑:“兄弟,你學的八極拳雖然化繁為簡,加強了進攻的力度和方式,但是也丟掉了八極拳真正的精髓,防守!回去再好好練幾年吧。”
青年的嘴角溢位一抹鮮血,倒也光明磊落,點點頭道:“我輸了!”然後什麼都沒說,拍了拍屁股爬了起來,腳步虛浮的走回李梓陽的旁邊。
勇伯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看向李梓陽昂聲道:“鄙人是石市武術協會的名譽顧問,還未請教幾位兄弟的身份是?”
勇伯很狡猾,一句話既給對方保留了尊敬,也將剛才的單挑說成了普通切磋,打死我也不信勇伯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勇伯這麼說的話,即便將來有人找後賬,也可以解釋的清楚。
李梓陽盯著勇伯的面孔看了幾秒鐘,又把視線投向身後如火如荼交戰的雙方,最後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上次你救我戰友的恩情,我還上了,今天我放你一馬,但是下次你一定不會這麼幸運,撤!”
“組長”另外幾個青年明顯有些不滿。
“撤!”李梓陽訓斥一聲,攙起被勇伯打傷的青年,快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奔去。
“這人還挺講究的哈”胡金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撇嘴笑了笑說:“講究個雞毛,他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