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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了幾分鐘後,胡金湊到我聲音壓低聲音道:“小三爺,對方的雜碎實在太多了,要是不行的話,你把槍給我,你們先走”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直接打斷他的話。
又休息了一會兒,見兄弟們都緩和過來,我打算揮手再來個二輪進攻的時候,對面的人群莫名騷動起來,接著從正當中分出一條空道,人群的最後面中出來幾個人,帶頭的那個傢伙滿腦袋扎著麥穗小辮兒,古銅色的面板看起來倒是蠻精神的,他擠到最前面,聳了聳肩膀朝我白眼:“idiots;”
“小逼崽子,趕緊滾回你的紐西蘭取經去,草泥馬得,信不信我一巴掌扇飛你!”瞅著站在我面前洋相百出的小青年,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這傢伙正是吳晉國的兒子,那個叫傑西的小混蛋。
“我槽你個三舅母,小兔崽子你過來,看看老子能不能撕了你!”倫哥直接抱起獵槍就指向了傑西。
傑西打扮的很有歐美範兒,上身穿件掛滿了鐵皮的小夾克,底下穿條漏洞的牛仔褲,手裡夾著一根沒有點著的雪茄,朝我吐了吐舌頭道:“no,no,no,今天我只是陪客,真正要見的是這幾位朋友。”
說罷話,他往後退了半步,讓出身後的四個年輕人,這四個青年的身高基本上一樣,都是一米七五左右,清一色的板寸頭,表情平淡,乍猛的一看還覺得他們模樣也好像有點相仿。
此時四人全都虎視眈眈盯著我,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似曾相識,猛不丁我想起來了,他們身上的味道和朱厭、姜衡極其接近,只是血腥味沒有朱厭二人濃郁罷了。
我的眼皮不自覺跳動兩下,謹慎的掃視四人。
這個時候站在左前的那個青年腰桿挺的筆直的出聲:“趙成虎,首先感謝你上次在藁城區快速路口救出來我那幾個出車禍的戰友,其次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承認確實不應該以德報怨,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抱歉!”
“老哥貴姓?”我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那青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脆聲回答:“我叫李梓陽,來自西南獵鷹特種大隊,不過我們現在屬於休假時間,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和軍區無關,如果沒什麼疑問的話,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聽到對方直接報出來自己連隊的番號,我心底忍不住“咯噔”狂跳兩下,他這麼自我介紹其實是有深意的,既算是給我施加壓力,又顯出來他為人的光明磊落。
沒當兵的時候我以為特種兵都一樣,水平應該也大同小異,可自打加入雷蛇六班後,我才明白過來這特種兵其實也分三六九等的,最普通的辨別方式就是所屬部隊有沒有番號。
西南獵鷹在全國軍區的名聲都是極其的響亮,對方四人絕對是硬茬子,他們剛才刻意提到了“休假期間”,也就是說他們此行的身份也只能代表個人,跟我現在一樣。
我想了想後,用比較迂迴的方式開腔:“哥們,服從命令沒毛病,但是你起碼有判斷是非的能力吧?總不能首長說烏鴉是白的,你也跟著幫腔吧?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惹過你們,是你們一直都在不停的騷擾我,偷襲我。”
李梓陽略顯呆板的臉上出現一抹猶豫,搖了搖腦袋道:“誰是誰非,我說了不算,還是那句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只是在履行命令。”
“這特麼這叫愚忠!當兵當的腦子都傻了吧?我呸,成x軍區!”倫哥咬牙切齒的咒罵,同時抬起手裡的單管獵槍發狠的低吼:“來,草泥馬的!老子看看誰敢帶走我弟弟,今天我跟他死磕到底!”
倫哥的這句話頓時激怒了對方,那四個青年訓練有素的一字站開,齊刷刷的從後腰掏出一柄黑色的手槍指向我們,李梓陽沉著臉開腔:“我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