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嚇唬了一通,還勒索出來一筆上網費。
網咖裡有個傻子的事情就被傳開了,但凡膽子大點的不良少年都敢勒索白狼,白狼還特別慫,誰要錢都給,搜他身上也就幾百塊錢,但是沒一會兒,他出去溜達一圈,就又能變出一堆鈔票,久而久之,這傢伙就成了網咖小青年們的提款機,整個網咖裡上網的人,錢基本上都是他掏的,收銀妹紙都敢拿他當小弟使喚,讓他幫著買飯、打掃衛生。
聽完收銀女孩的話,我抹了抹下巴頦,笑著說:“老妹兒,你們命真好!”
這話我不扒瞎,假如白狼沒有變傻,或者是在裝傻,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估計一個都跑不了,白狼的變態簡直令人髮指。
說罷話,我也走出網咖,門外白狼正蹲在地上,哭撇撇的哀求胖子,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感覺真的像是個受欺負的小孩兒,我擺擺手蹲到白狼面前很和藹的問:“你叫白狼嗎?”
“我不記得我到底叫什麼了,反正我從大樓裡跑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叫我白狼,好多醫生要給我打針,還有給我開刀,大哥求求你不要打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白狼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你今年多大?”我衝著白狼問道。
“十四”白狼聲音很小的回答。
“去尼瑪的,還裝嫩是吧?”胖子抬起胳膊就要捶白狼,白狼嚇得趕忙捂腦袋,完全就是條件反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在偽裝。
“別害怕哈,小弟弟,你回去上網咖!我們認錯人了。”我朝胖子搖搖頭,笑容滿面的拍了拍白狼的肩膀,摟住胡金和胖子轉身離開,走了幾步,我看到白狼又鬼鬼祟祟鑽回了網咖裡。
“三哥,你信那小子的鬼話嗎?我覺得他是裝出來的!”胖子氣呼呼的說。
過了一個拐彎後,我停下腳步,笑道:“裝不裝,一會兒就見分曉,金哥你打電話點人包圍了這個網咖,不要讓他跑了,全程給我盯一天!”
胡金壞笑著問我,用不用安排幾個人教訓他一頓?
“不用,他現在是網咖出了名的提款機,過會兒肯定會有小痞子找他,你們負責盯著就好,看看這小子能忍到幾時,晚點跟我彙報一下,我想想咱們從哪做掉他!”我邪惡的咧嘴笑了。
“穩妥!”胡金掉轉身子又走回去。
胖子問我,三哥咱們幹嘛去?
“圍著欒城區轉悠兩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建場子!已經快要坐吃山空了。”我點燃一根菸,插著口袋往前走。
“那白狼就不管了?”胖子急躁的問我。
我篤定的笑了笑說,我覺得那小子可能是真傻了,不管真假,他現在的狀態對咱都構不成任何威脅,讓胡金盯一天,不管最後是真傻還是假傻,都直接幹掉他,這樣的禍害必須除掉,扛不住以後會不會恢復過來。
我倆邊說話,邊往前走,對面走過來兩個男子,典型的社會小哥,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看著就像那種鄉村非主流,頭髮染的烏七八糟的,身上的穿著打扮也很土,兩人罵罵咧咧的說著粗口,估計是剛剛從哪個麻將館打完牌出來。
“麻痺的,手氣真背!一晚上輸了兩千多。”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吐了口唾沫衝同伴說。
同伴捋了捋自己的頭髮,附和道:“可不唄,我也輸了好幾百!絕對是那個麻將館有問題,操!”
兩人從我們身後走過去,戴眼鏡的男人不小心撞了胖子一下,胖子還沒吭聲,他就已經破口大罵起來:“草泥馬的,瞎了啊!走路不帶眼?”
胖子的火爆脾氣肯定不能慣著他,上去就一肘子懟在“小眼鏡”的臉上,同時抬腿將另外一個青年也一併給踹倒在地上。
我尋思就是兩個普通的賭徒,沒必要跟他們浪費時間,衝著胖子喊了一聲:“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