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們和上帝之間的恩怨糾纏,最終以他的鋃鐺入獄落下帷幕。
當天晚上韓沫就離開了崇州市,蘇菲說要和他哥一塊回老家住一陣子,也不知道她是真想家了,還是跟我置氣呢,反正回去以後,我打電話不接,發短息也不回,但是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肯定會定時定點的查崗。
自從“禁槍令”下達以後,整個崇州市的社會風氣一下子好上很多,八號公館和鴻圖會所雖然仍舊會時不時的幹仗但動靜已經沒那麼大了,至於不夜城,按照當初的約定“西區”歸陸峰,東區屬於我們“王者”,不過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東勝西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崇州市也正式進入了“四侯爭霸”的新格局,社會上的事情,我暫時沒有閒心去處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緊鑼密鼓的將“王者非凡”慈善基金會打出知名度。
經過這陣子不斷上報上新聞的媒體力量,“王者”倆字在崇州市也算小有口碑,我們旗下有自己的貨運站,裝修公司,搬家公司,信貸公司和一些投資成本不算太高,但是絕對能引人注意的小公司,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蒸蒸日上。
這天下午,我正和哥幾個正從會議室裡研究怎麼樣把前段時間搶“鬼組”的那批黃金兌出去的時候,大廳值班的兄弟突然敲門,告訴我一個老人指名道姓的要找我。
“老人?”我疑惑的發問。
值班兄弟點點頭回答:“是的三哥,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他說在城南的小廣場上認識你的,還提到什麼二胡之類的,因為他年齡有點大,而且邊說話邊掉眼淚,我聽的不是特別清楚。”
“會不會是上次那個在小廣場上拉二胡的大爺?當時你還異常大方的捐給他五萬多塊錢那位。”蔡亮這麼一說,我才猛然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趕忙帶著哥幾個走下樓去。
大廳裡一個老漢,頭上戴著頂破氈帽,露在帽沿外邊的頭髮已經斑白了,肩上搭著一件灰不灰、黃不黃的褂子。整個脊背,又黑又亮,閃閃發光,好像塗上了一層油。下面的褲腿微卷,腳上套著一雙髒兮兮的方口布鞋,看起來很狼狽,正是我之前在小廣場上遇到的那個拉二胡的老人。
看到我出現,老人走到我面前老淚縱橫的哽咽,身子一欠,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哀求:小夥子求你救救我吧,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才又厚著臉皮來求你得。
我慌忙避開他那一跪,將他攙扶到沙發上問:“大爺,您這不是折我壽麼,有啥事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大爺的擦了擦臉上渾濁的淚水嗚咽的說,我二兒子沒了,大兒子去討要說法也被警局抓起來了,還說要判刑,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求求你幫幫我。
安佳蓓很有眼力勁的幫著倒了一杯熱茶,安撫大爺說,爺爺您放心吧,我們老闆可有本事了,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老闆一定可以幫你想出來辦法的。
老人喝了口熱茶,平復一下心情,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一遍,事情的起因首先是他那位身患重病的二兒子,得到我和另外一位神秘人的捐款,總算湊夠了手術費用,本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可是在手術前一天醫院突然通知老人,他們的手術需要延期,因為有另外一個重症患者需要手術。
對此,老人和自己大兒子沒有提出任何意見,繼續等著,好不容易又輪上該他們手術,院方再次通知他們需要延期,後來有個同病房的病人家屬看他們可憐,就偷偷告訴老人,之所以總給他們延期是因為“紅包”沒有送到位,大兒子性格剛烈,直接就找到院長辦公室要說法,期間那位院長可能說了什麼難聽話,大兒子一氣之下就揍了院長。
結果醫院報警把大兒子給抓了起來,院長聲稱自己被打出來腦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