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幹什麼的?身上的作訓服不像是正規部隊的吧?看他們動手使的應該是軍體拳吧?”另外一個個頭稍微矮一點的哨兵滿是好奇的望向惡虎堂的兄弟們。
“啥軍體拳,就是瞎撲騰,這些人都是我們公司的保安,有的當過兩年兵,當然跟兩位大哥肯定是比不了的!”我縮了縮乾笑,心裡其實有點後悔了,從京城鬧的這麼轟動,我這不是特麼作死嗎,擺明京城的各位大佬們,我是黑澀會,快要斃了我。
可是既然已經開打了,再扯那些也沒啥用,現在我只能盼著惡虎堂的兄弟們不受傷,儘快搞定,大概過去兩三分鐘的樣子,“收隊!”人群中發出一聲嘹亮的號子,惡虎堂的兄弟們紛紛甩下自己的目標,快速排成兩列,一路小跑到我身後,只留下二十多個“哎喲,哎喲”慘嚎不已的白狼馬仔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兩個哨兵這才動彈起來,將一甘受傷的白狼馬仔,拉拽到醫院的兩側,騰出來進出醫院的行車道,堵塞的大門口快速被疏通,一切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唯獨那些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嚎叫的小青年們可以證明剛剛這裡確實發生過了惡鬥。
另外一邊,站在醫院門口的吳晉國,整張臉都完全黑了,惡狠狠的盯著我的眼睛,這也是我從跟這孫子交手開始,第二次見到他臉上出現別的表情,平常他都是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色的淡定表情。
我迎著他幾乎噴火的目光,聳了聳肩膀,學著和尚作揖似的雙掌合十,唱了聲佛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本低調,奈何總有人給我掌聲和尖叫!煩惱吶,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虎耀皇城呢?”
“三哥這個逼,我給滿分!”陳花椒小聲的衝蒼蠅喃呢。
“哼!”吳晉國冷哼一聲。
“三哥,完成任務!”一個馬臉、三角眼的青年衝我咧嘴一笑,那模樣就好像是我們上中學軍訓的時候,教官對著校長彙報工作一樣,別提特別有多正式了。
“呃那啥兄弟們都辛苦哈!”我有些尷尬的揉了揉後腦勺,太長時間沒跟惡虎堂的兄弟們接觸,我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宣佈下一條命令,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王瓅單手拎著白狼從醫院裡拖死狗似的拽了出來,傲然道:“原地散開,就近隱藏自己,聽到三聲哨響,馬上集合!”
“是!”三十多號惡虎堂的兄弟應了一聲,快速散開,有的躥向對面的馬路,有的徑直走進醫院,有的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半分鐘不到就化作烏有。
見到王瓅拖著白狼走出來,本來已經打算離去的吳晉國立時間又停下了腳步,猶豫的望向我們這邊。
我戲謔的蹲在白狼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臉蛋冷笑:“天太黑路太險,做人不要太顯眼!你說對不,禽獸哥?”
白狼的兩條胳膊無力的耷拉著,估計是被王瓅剛才給卸骨折了,疼的一腦門的冷汗淌水似的往下直冒,此刻使勁仰起頭,不怒反笑的朝我咧開嘴道:“趙老大,玩社會不就是輸輸贏贏嘛,今天你幹趴下我,明天我踩爛你,可惜啊,你選的地方不對,這是京城,軍醫院門口的監控頭一定很清晰,我老闆如果報個警什麼的,你解釋不清楚吶!”
我頓了頓,來回張望兩眼,確實看到附近的兩根電線杆上,都有攝像頭,直衝我們,此時唐貴也沒在身邊,想讓他幫做手腳都做不到。
白狼病態的舔了舔自己嘴巴上的血跡說:“趙老大,咱們的算盤打的其實都一樣,你仗著在軍醫院門口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同樣也是這麼想的,人嘛,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無非不就是讓羞辱一番嘛,我白狼這個人沒臉,你隨意!”
“槽!”陳花椒衝過來,抬腿就是一腳跺在白狼的臉上,把他給踹了個血鼻子,蒼蠅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條鎖腳踏車的那種鐵鏈鎖,沒頭沒腦的朝著白狼的身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