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小鬍子,老子不怵你,你要是想談,就拿出基本的態度,要是想動手,咱們就魚死網破。
人有時候就是你這樣的,一退再退得到的並不是海闊天空,而是對方的變本加厲。
小鬍子歪了歪脖頸,似笑非笑的說道:“真羨慕趙老闆,都已經落魄到這種田地,始終都有佳人相伴吶,好了,你們不得無禮,沒看到我正和趙老闆在開玩笑嗎?”
兩個青年耷拉著腦袋又重新走回他身後,不過齊齊鬆了口氣,想來他們也不太願意跟女人交手吧,中國男人相對比較傳統,骨子裡都有點大男子主義,感覺女人是弱勢群體,不樂意跟她們爭鋒相對。
“不好意思啊領導,我這幾個家人有點小姐脾氣,我替她們給您賠個不是!對了,您剛才說的沒錯,不管走到什麼地步,我身邊都始終有家人相陪,不過是家人,不是佳人!而且不認為自己現在很落魄!”我從他手裡奪過來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支,朝他歪歪嘴說:“首長,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您過來是想讓我幫忙平息紛爭吧?沒問題,但是我現在心裡有怨氣,很大的怨氣,莫名其妙就被人拘禁,這事兒總得有點說法吧?”
看我已經開門見山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小鬍子也直接了當的問:“你能讓石市恢復寧靜?”
“石市亂不亂,我說了真算!”我傲然的衝他明媚一笑,隱晦的告訴他,這次事件就是我刻意安排的。
小鬍子沒有應聲,只是嘲諷的點點頭,在他眼裡看我,或許就是一個稍微混的大點的流氓痞子罷了,不過無所謂,既然幕後那位爺,讓他登門,就說明肯定是坐不住了,我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誰把我關起來的,誰過來跟我談!當然不是針對首長您,我只是說想出這個主意的人就是個垃圾,他要是沒時間談的話,您可以帶著我去找他,我就想當面問清楚,為啥這麼欺負我?欺負完是不是得給說頭?打一棒子給顆棗吃,棒子我捱了,棗呢?”我冷笑著站起身子。
“趙成虎,你知道你是在跟誰對話嗎?”小鬍子勃然大怒,“騰”的一下也站了起來。
等的就是他氣急敗壞的這句話,我仰頭大笑說:“如果您要是講究身份的話,我大小也是個在編的正式警察,非法拘禁七天以上,是要被處以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的,別說什麼證據確鑿,你們有職責維護石市的安定,但是沒任何權利將我關押起來,抓我的時候,你沒有半分證據,完全就是憑藉暴力和火器,我既然有辦法讓石市亂,您猜猜我有沒有辦法讓新聞媒體知道我被莫名其妙押在這裡?市政府確實關不了你,但我相信總有管制你的地方,比如說某軍區?”
“你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就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小鬍子氣的渾身有些哆嗦,嘴唇發紫的瞪向我。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信!但是我死了,石市恐怕會混亂的更久,一個組織的建立需要很長時間,崩塌同樣也需要很久,爭搶龍頭髮生的暴力事件,恐怕要比現在更甚,最重要的是我有辦法讓你剛剛說的每一個字,都上傳到網上,報紙上,甚至電視裡,我們王者在崇州市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媒體公司,或許很微不足道,但是扒掉你身上這身皮應該富富有餘!”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尋摸應該怎麼跟他對話,此刻我們呲牙咧嘴的鬥氣場景,已經在我腦海中上演了不下一百次,他所有的後話和語氣,我全都計算到了。
小鬍子沉默了,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後,硬擠出個笑臉朝我翹起大拇指:“領教了,怪不得別人都說你趙成虎是屬刺蝟的,渾身都扎手,我現在也有些後悔當初接下來你這隻燙手的山芋了。”
對於軍人,我打心眼裡保持著一份崇敬,而且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和衛戍團的人作對,我的目的就只是想跟幕後的那位主使者談談,扳倒主使者不太現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