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絮叨!”程志遠不耐煩的吐了口唾沫。
蔣四海輸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一臉肥肉微微抽動,回頭朝著我聲音很小的說:“爺,輸的還剩下不到兩萬,怎麼辦?”
所謂輸人不輸陣,既然已經開幹了,現在掉頭走,丟人的不止是蔣四海,將來我的身份要是被挖出來的話,更是給我們“王者”丟人,我都抽一口涼氣說:放放心心玩你的,其他事情我解決!
說話的時候,我恨恨的看了眼鄧瞎子,迎著我的目光,鄧瞎子笑的更加得意了,一臉嘲弄的撇嘴,隨手抓起一把籌碼遞給旁邊那個鼻青臉腫的婦女叫囂:“寶貝兒,讓服務員給咱們拿兩瓶香檳,等把死肥豬的菜市場贏下來,我讓你當老闆娘!”
那婦女長得就跟煤氣罐成精了似的,要臉沒有臉,要胸沒有胸,脖子以下全是腰,扭著兩個大胯子騷裡騷氣的往牆角的酒水櫃臺走去。
我看了眼手機,已經快凌晨三點多了,周圍的賭徒們不見變少,反而增加很多,不過基本上沒人跟著蔣四海押注,另外三位身後都站滿了賭徒,每次發牌,那些賭徒們就紅著眼睛把自己的籌碼交給旁邊負責統計的荷官。
幾個小時輸了二十萬,要說不肉疼那是假的,我和程志遠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退意,蔣四海轉過來腦袋帶著哭腔低聲說:“爺,輸的還剩下五千塊錢。”
“全押了!”我低吼道,餘光瞟了一眼邊上的扈七,扈七仿若沒事人似的,只是饒有興致的盯著牌桌看,那一刻我恨不得將這個傢伙給弄死,操特媽的,敢情他和鄧瞎子是一起的,合夥在圈我們錢。
“哈哈,輸急眼了啊?五千實在太小了,我就隨隨便便跟個一萬吧!”鄧瞎子這會兒財大氣粗,手指捏著兩枚籌碼,丟垃圾似的扔到桌面,那荷官再次開始發牌,少婦和紅臉漢子估計不想參與其中,牌剛發到手上就棄掉了,
開牌的時候,蔣四海哆哆嗦嗦的搓著撲克,“啪”一下就扔到桌上,破口大罵:“臥槽特麼的!”他的三張撲克牌是個順子“一二三”合起來就六點,基本上已經輸定了。
對面的鄧瞎子“哈哈”大笑,拍打著桌邊回頭朝幾個跟班呲牙咧嘴的說:“人得信命,知道什麼叫衰神附體了吧?”與此同時那些押鄧瞎子贏得賭徒們也都興高采烈的嚎笑起來,勝負已然定型。
接著鄧瞎子看都沒看,隨手掀起自己的撲克牌甩到桌子,一瞬間所有人都靜了,接著就聽到那些賭徒們咒罵“臥槽!什麼情況?”“操特媽!六點都能贏!”
鄧瞎子臉上的得意之色還沒來得及消散,嘴巴長得老大,眼珠子更是快要滾出來了,他的牌面是“一二二”,正好比蔣四海小一點,那一刻鄧瞎子臉色的表情很是精彩,紅一陣白一陣,嚥了口唾沫低罵:“瞎人有瞎命,讓那個傻逼碰上一回好運!”
一把牌蔣四海收了將近三萬快錢,肥嘟嘟的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回頭問我:“咱們還玩嗎?”
“玩,好運氣既然來了,鬼也擋不住!”不等我開腔,程志遠搶在我前面說話,剛才賭最後一把的時候,我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暗暗囑咐自己,以後說什麼都不能沾賭,瞬息萬變的牌場實在是嚇人了。
所謂衰極必盛,接下來的賭局形勢瞬間逆轉,蔣四海基本上每把都能穩吃鄧瞎子,半個來小時後,鄧瞎子面前的那些籌碼基本上就不剩下多少了,反觀我們這邊,高高的籌碼幾乎落成了一座小土堆。
那個少婦和紅臉漢子也輸了不少,擺擺手示意退出賭局,坐在旁邊觀戰,蔣四海越發的亢奮起來,乾脆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極具挑釁的盯著鄧瞎子眨巴眼睛,最終鄧瞎子輸的一枚籌碼都沒有了,咬牙切齒的從兜裡掏出車鑰匙拍在桌面上,厲吼:“老子把昨天新買的漢蘭達押上,死肥豬你敢不敢把你所有籌碼都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