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跟前一瞅,被那圈社會小青年包圍的人可不就是杜馨然和蔣麗嘛,兩個女孩子又驚又怕的試圖推開擋在前面的人出去,但是每次都不成功,反而被那幫剃著小短頭的青年趁機摸一把屁股或者抓一把胸脯子,接著一幫人又跟撿錢了似的“吼,吼”的大叫。
“咦?那個丁奉呢?”我好奇的來回轉了轉脖頸尋找。
在不遠處的舞池圍欄處看到了丁奉,此刻他正三孫子似的站在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人旁邊點頭哈腰的唸叨著什麼,丁奉的臉上還有兩個顯眼的巴掌印子,看上去喜感十足。
那中年人估計三十出頭,剃了個特別潮的“朋克”頭,穿件黑色緊身體桖,一米八幾的個頭,飽滿的肌肉塊包裹在黑色緊身t恤裡,一看就是練過的,身後還跟了六七個膊上刺著各種花紋的小混子,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就在我正來回打量的時候,被一圈社會青年包圍起來的杜馨然猛然發出一聲尖聲咒罵“滾開!”,接著就是“啪”的一聲巴掌響,杜馨然憤怒的推開一個青年從圈子裡擠出來,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拉拽上蔣麗。
這個時候勁爆的音樂聲也停了,舞池當中正搖晃身體的紅男綠女們紛紛扭頭望了過去,杜馨然拽著蔣麗想要離開,七八個小混混自然不倚,一個個無賴似的伸直胳膊擋住去路,還有不少好事的人打起了響亮的口哨聲起鬨:親她,撕她衣服!
我一瞅這架勢再不過去事情肯定得鬧大,把菸頭彈飛,兩手背在身後走了過去,故意拿胸脯撞在擋在我前面的一個染著紅毛小混混的後背上,將他撞了個踉蹌,朝著一臉驚恐的杜馨然溫柔的說道:玩累了沒?玩累的話,咱們就回去了,下午還得上班呢。
杜馨然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趕忙一手拽住蔣麗,一手拉著我催促:成虎咱們趕緊走吧,我不想玩了!
“嗯,那就回去吧!”我點點頭,掃了眼七八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小青年,帶著兩個女人小心翼翼的往人堆外面擠,餘光一直都在觀察不遠處欄杆邊的那個中年人,沒意外的話,這幫小混子應該和他們都是一夥的。
“站住,誰讓你們走的!”剛才被我扛了一下的那個小混子急赤白臉的咆哮起來。
“嗯?還有什麼事情?”我回過腦袋笑了笑。
杜馨然趕忙拽住我胳膊說,成虎別理他們,咱們走!
我們正僵持的時候,幾個酒吧保安已經聞訊趕來,不過明顯氣勢上輸於對方,又是遞煙又是賠笑的說:“幾位大哥消消火,這場子是黑虎哥罩著的,給點面子吧!”
剛剛被我撞了一下的那小子根本不帶買賬的,指了指欄杆處的中年人說:我不認識什麼黑虎白虎,這是我大哥看上的妞,你跟我大哥談去!況且剛才那小子撞了我一下,我現在覺得心臟疼,得讓他帶我去醫院檢查。
這個時候中年人很敏捷的從欄杆的外面翻跳進來,眼珠子瞟了我一眼,又把視線頂在了杜馨然和蔣麗的身上,拿鼻孔輕蔑的哼了哼說:這倆妞都挺正的,前凸後翹,這一雙長腿要是架在肩膀上,嘿嘿嘿
得到自家老大的首肯,之前那個染著紅毛的青年橫衝直撞的就走了過來,上手就要拽杜馨然的胳膊,我抄起藏在身後的啤酒瓶“咣”的一下就砸在那小子的腦袋上,酒瓶瞬間碎開,我攥著半截酒瓶,想都沒想直接“噗”一下捅在丫的大腿上。
青年“啊”的慘嚎一聲,捂著腿就跪在了地上,我單手握著半截酒瓶,指向另外幾個小混子冷笑:來來來,還有誰手欠,我看看!
“小子你混哪的?”膀大腰圓的中年人眼睛立馬眯成一條縫,指著我甕聲甕氣的問道。
“好說,橋西區歸我罩著!”我摸了摸臉頰,橫過去身子擋在杜馨然和蔣麗的身前,衝著那中年人努努嘴陰笑:你混哪的?
“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