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天門沒有任何想法!”
倫哥嘴唇抽搐了兩下,點點頭,發動著汽車,再次朝給我接風的“望月樓”駛去。
我從十四歲就認識倫哥,一路走來,全憑他的幫襯,我倆幾乎沒有紅過臉,拌過嘴,但是卻因為入不入天門的問題,已經鬧過兩次不開心了,我心底對天門的怨恨不由又加深了幾分。
如果張竟天就是天門的四爺,那麼很顯然他是故意進看守所和我碰面的,包括之前那回管我借煙也是有意安排的,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就單純的是為了教我兩招?
既然能如此準確的找到我,我就不信他不清楚閻王這個混蛋在石市的胡作非為,打壓我可以算是私人恩怨,那麼勾結鬼組販賣“藥”品呢?單是這一條他就足夠被凌遲了,師傅告訴過我,天門明令禁止不允許下面的門徒和任何毒品行業掛鉤,除非天門上下都是和他一樣的偽君子。
一想到閻王這個賤種我就火燒火燎的,麻勒個蛋子的,剛才從曾亮的辦公室就忘了讓他把閻王給我喊過來,狗日的從審訊室裡扇了我足足二十一巴掌,這事兒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到了“望月樓”,兄弟們井然有序的往裡走,門外站著的四個穿大紅旗袍的迎賓小姐嚇得有些花容失色,一個穿身西裝,打扮的好像大堂經理的肥胖的中年人立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抹汗。
一想到這是孔家的產業,我的邪念不由就泛了起來,讓胡金給我拿了幾張百元大票,很輕佻的順著幾個迎賓小妹兒的領口直接將錢塞了進去,臨了還故意拍了拍那個離我最近妹紙的屁股調笑:老妹兒,有沒有想法換個工作環境?這地方流氓太多了。
整個過程,我完全把那大堂經理當成空氣,就是明擺著告訴他,老子不光欺負你,還特麼正大光明的來挖你的人。
幾個迎賓小姐都快被我給嚇哭了,繃著臉直搖腦袋,我咧嘴哈哈大笑起來,兒時的夢想總算完成了一件,記得上中學那會兒,看到何磊他們那麼牛逼,我就一直幻想,自己啥時候也能牛逼哄哄的帶上一票小弟,肆無忌憚的調戲姑娘。
那中年人臉色蒼白一片,冷著面孔擋在門口攔住我說,不好意思趙先生,我們老闆有交代,不讓做您的生意。
“飯店是我提前訂的,訂金你們也都收了,違約的話,是不是得十倍賠償?”倫哥也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呢,指著那大堂經理的腦門就開炮了。
大堂經理惶恐的點點頭說:沒有問題,我待會就安排銀臺,賠償給您十倍違約金,各位請便吧。
“孔令傑呢?是不是還在輸液啊?前腳才剛噴完血,後腳就又開始跟我耍賤了是吧?”我戲謔的瞟動大堂經理,如果不是知道唐貴現在沒辦法從他家的賬戶上轉移鈔票,我真想讓丫見識一下沙包般大的拳頭是怎麼煉成的。
大堂經理無奈的懇求,趙先生您別難為我,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這些話都是按照老闆吩咐做的,不然我的飯碗肯定不保。
眼瞅著倫哥要發火,我笑著制止他,心裡想到了一個更容易打孔家臉的法子,溫柔的衝著大堂經理問:“老哥,望月樓一個月給你開多錢工資?”
“三千塊錢吧。”大堂經理遲疑了一下回答。
我抓了抓後腦勺說:不算高啊,這樣吧,你安排後廚該給我們準備飯的準備飯,吃完飯,你跟著我走,我給你一個月四千塊錢,還是幹現在的工作,這個飯店裡的廚師和服務員,你也可以動員一下,每帶走一個人,我就獎勵你一百塊!而且我們硬要闖進去,你肯定也攔不住,到時候還是落個飯碗不保,你考慮考慮?
說著話,我示意胡金先給大堂經理拿三個月的工資。
見到真金白銀的人民幣,大堂經理的眼珠子頓時瞪圓了,這年頭沒人會和錢過不去,更何況像他們這種打工的,其實走到哪都是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