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輕鬆往前一掃,連續兩記“砍踢”蹬在兩個傢伙的小腿上,那兩人就“咚”一聲栽倒,我甚至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兩人瞬間發出哭爹喊孃的慘叫。
同樣是“砍踢”,他一腿下去竟然能夠掃斷兩個人的小腿,這是何等恐怖的腿力,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朱厭的手中猛然又出現一根羊肉串籤子,照著其中一個傢伙的胸脯“噗”一下紮了進去,不掛任何表情的低喝一聲:滾!
四個傢伙瞬間嚇得不再敢吱聲,互相攙扶著爬回普桑車裡,迅速逃遠,我本來還想招呼胡金和倫哥攔住那四個殺手,可沒想到卻被朱厭給放跑了,當時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朱厭彷彿沒有看見我噴火的眼睛,拍拍手,繼續坐下來喝酒吃肉,舉起酒杯來忽然扭轉頭,對著那一桌瞠目結舌的小混混舉起了酒杯,點頭微微一笑。
那幫小混混們齊刷刷的將腦袋背過去,有紋身的也趕忙將衣服給穿好,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走吧,換個地方喝酒去。”我嘆了口氣,朝著其他人說,然後走到羊肉串攤子的老闆跟前,丟下一疊錢歉意的說了句:“不好意思了。”
老闆是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小青年,二十出頭,剃著精神的“瓜皮頭”,他嘴裡叼著煙,手上切羊肉的砍刀停都不停,直接嘟囔:“走你的,沒事。”
我意外的看了眼老闆,這麼淡定的青年真心不多見,猶豫了幾秒鐘後,朝他微笑說:“謝了。”然後幾個迅速上車離開。
坐上車,朱厭從懷裡掏出一個類似收音機大小的黑色小盒子,除錯了幾下後,將一副耳機遞給我。
這玩意我認識,是竊聽器的,我意外的看向他,你剛才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