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和安佳蓓都回來了。
見到梧桐,安佳蓓仍舊是一臉的厭惡,故意捏著鼻子冷嘲:喲,這不是天門的大小姐嘛,您怎麼也有空到我們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來了?
梧桐白了一眼安佳蓓反譏:我又沒喝你一滴水,去哪還得經過你同意嗎?
兩人都是火爆性子,剛掐了一句,就全站了起來,安佳蓓指著梧桐嬌喝:既然這麼有本事,別進我們門啊,死乞白賴的求在這裡幹什麼?
“你不服氣?”梧桐眉頭挑動,看架勢是準備和安佳蓓磕上一場。
眼見場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我擺擺手說,都消停吧,蓓蓓你無視她就好了,然後又衝梧桐說,記住你這兒的身份,只是我的員工。
梧桐委屈的哼了一聲,把腦袋別過去。
說實話,我挺不擅長處理女人矛盾的,安佳蓓算起來不是我的人,人家只是在這裡作客,梧桐也不是我的人,可是因為牽扯到一個“天門”的身份,我還不好對她說什麼硬話。
原本還想招呼大家一塊吃頓飯的,後來我又一琢磨,拉倒吧!別待會吃著飯,誰再看誰不順眼,把桌子給掀了,影響大家的心情,最後擺擺手,帶著倫哥和胡金出門了。
我們仨隨便找了個路邊攤,要了份板面,胡金衝著我壞笑說,三子你發現沒?古代的皇上不好當。
“啥意思?”我吸溜了口麵條問。
倫哥“嘿嘿”一笑說,這才幾個妞啊,已經吵的跟菜市場似的,想想過去皇上後宮佳麗三千,我都替他們愁的慌。
“哈哈”我們幾個人全都笑了,現在洗浴中心裡確實有點陰盛陽衰的意思,小七姐妹四個,外加上安佳蓓和梧桐,女人的數量就是男人的兩倍。
“有點想媳婦咯。”胡金咬開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朝著我聳了聳肩膀說,也不知道我家婆娘現在咋樣了?她最喜歡跟小姐們一起逛逛街,打打牌,要是她在的話,肯定高興的不得了。
“哥,回頭我給強子打個電話問問,別傷感了!你這唉聲嘆氣,整的我都跟著心情一起鬱悶了,嫂子沒在你身邊,我媳婦不也沒在我身邊嗎?咱倆同病相憐啊!”我摟住胡金的肩膀安慰道。
倫哥白了我倆一眼罵,你們這是高階秀,欺負我這個單身貴族嗎?
“哥,你為啥不找個物件?”我笑著看向倫哥問。
倫哥剛打算回答,這個時候路邊一輛大貨車好像剎車失靈一般“嗷”的一聲,就扎向了我們所在的大排檔裡。
直接將支撐大排檔上面帳篷的兩根柱子給撞斷,車頭直愣愣的朝我們仨的方向碾壓過來。
“臥槽特姥姥!”胡金一手拽著我,一手拉住倫哥,拔腿就往旁邊躥。
那臺大貨車擺明了是奔著要我們命來的,一擊失手後,“嗡嗡”的又往後倒了幾米遠,再次衝我們撞了過來,胡金一把推開我倆大喊:“趕快跑!”
他自己不退反進,幾個躍步朝著貨車奔了過去,手腳靈敏的抓住貨車的反光鏡,然後如同猴子一把猜到貨車的擋板那裡,伸手就要拽駕駛座的車門,貨車像是頭髮瘋的蠻牛一般,原地來回打著轉,想要把胡金給甩下來。
我和倫哥拔腿就往街口的方向跑,結果剛剛邁出去腳,兩輛黑色的麵包車擋在我們面前,從車裡躥下來一大群的年輕人,每個青年的手裡都拎著砍刀、鐵管這類的傢伙式。
“待會見機行事!你找機會跑!”倫哥回頭看了眼還在和貨車搏鬥的胡金,直接將要說的皮帶解了下來。
我點點頭,和他並肩站在一塊,等著那群小青年準備將我們包圍起來的時候,我“去尼瑪的!”暴喝一聲,衝著一傢伙就衝了過去,倫哥緊隨我身後,掄圓皮帶砸在那小子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