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處,看起來餘怒未消的樣子。
我抓了抓後腦勺耍賤,想吃屁啊?這個有難度,我找個塑膠袋去廁所等著,看看誰要放,我買他的行不?
蘇菲再次被我逗笑,我趁機握住她的手,從她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口,道歉說:“媳婦,我錯了!保證以後再也不忽視你了。”
“誰信你誰傻蛋,算了,我就是個大傻蛋!”蘇菲撇了撇嘴巴。
我們倆正說說鬧鬧的時候,病房門開了,安佳蓓一瘸一拐的拎著一個保溫桶從外面走進來,滿臉內疚的衝著蘇菲鞠躬,菲姐對不起,給你們兩口子找這麼大的麻煩,我燉了點烏雞湯,你趁熱喝了吧。
生怕蘇菲瞅著安佳蓓會發火,我趕忙衝她眨巴眼睛,示意她趕快走人。
蘇菲瞅了我一眼罵,使什麼眼色呢?我不瞎!蓓蓓,你快坐下吧,剛才我對你發火確實是我著急了,你也別往心裡去,我是衝三三這個死人的,咱們姐妹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更不可能對不起我,我就是怕三三這個混蛋受不住寂寞。
安佳蓓乾笑著坐到旁邊,朝著蘇菲擺擺手說,菲姐您別這麼說,三哥對你一直都挺忠誠的。
“嘖嘖嘖,看出來你們感情好了,現在你這丫頭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了。”蘇菲爬起來身子,玩笑似的輕輕推了推安佳蓓的腦袋,她還不知道安佳蓓有“脫北者”的身份,從她的心目當中,估計一直都把安佳蓓當作曾經在我們場子幫忙的那個小丫頭。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生物,幾分鐘前可能還喊打喊殺的恨不得捏死對方,幾分鐘以後就變得和好如初,親如姐妹,或許她們和男人只是外觀長得相像,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動物。
我從旁邊吐了吐舌頭說,媳婦你看,我沒扒瞎吧?群眾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有你什麼事兒?老孃想吃香蕉,現在,馬上就要吃到嘴裡!”蘇菲瞥了我一眼,不耐煩的招招手。
我賤嗖嗖的鞠躬,得令!小主稍等。
然後一溜小跑的躥出病房,醫院的正門口就有一家水果攤,我一邊走一邊臭屁的尋思,果然不愧是我媳婦,蘇菲的情商就是高,這招以退為進,整的安佳蓓丁點脾氣都沒有,表面看起來她已經不計前嫌,實際上是隱晦的警告她,咱倆都是姐妹了,你要是再勾引我男人,那不是臭不要臉嘛。
高,實在是高!想通這一點,我不禁都為蘇菲翹起大拇指,不經意間又學會一招。
我正從醫院門口挑水果的時候,後背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回過頭一看竟然是閻王,那個自稱來自天門,卻和我一樣當協警的傢伙,見到他,我頓時笑了,樂呵呵的打招呼,巧了!你也沒去培訓啊?
閻王穿著一身我們協警的作訓服,朝著我聳了聳肩膀說,別提了!下午兩個正式警察帶著我們實習,繞著車站的幾條大馬路逛了好幾圈,我腿都快跑細了,對了,你在醫院幹嘛的?
我想了想後隨口編了句瞎話說,我小媽住院了,這不買點東西去看看嘛,你呢?
閻王打了個哈欠說,一個姐姐剛才在裡面住院,咱回頭聊吧。
我擺擺手跟他道別,望著這傢伙的背影,我小聲嘀咕,長得確實帥,比王興還有樣。
從水果攤上買好水果後,我又到附近的小賣鋪裡買了點手紙、牙刷之類的洗漱用具,本來琢磨著買包煙抽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醫生之前說,喝酒抽菸都影響孩子的發育,硬生生的憋住了這個念頭。
我回到病房,蘇菲和安佳蓓還在聊天,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精緻的小果籃,還有一束香噴噴的康乃馨,我疑惑衝著蘇菲問,金哥他們回來了?剛才也沒從門口碰上啊,還別說,這倆老光棍挺有情調的嘛,哈哈!
安佳蓓搖搖頭說,不是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