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勒索讓狗日的愣是說成了聯絡感情。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搖搖頭說:平哥我現在身上沒錢,能不能等咱們發了工資的?
亦如好多年前,我被何磊欺負時候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現在沒有人能夠再我把脊樑彎下,孫平一巴掌推在我胸口罵了句,去尼瑪得!同時另外一隻手伸出巴掌要扇我。
不等他的胳膊落下,我摸出袖口裡的凳子腿,照著孫平的腦袋“咣”的就是一下,孫平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老貓“嗷”的一嗓子,捂著腦袋就蹲在地上。
我掄圓膀子又是一棍子抽到一個傢伙,回過頭揪住孫平的頭髮扯出去兩三米遠,指著另外的幾個青年喝斥,草泥馬得!是誰給你們勇氣跟我嗚嗚喳喳的裝逼的?雪花還是哈皮?
一幫小青年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沒敢動彈,同一天裡裝逼兩次都被反操,這種事兒估計誰趕上,一時半會兒都夠嗆能反應過來,我抄起凳子腿削兒子似的衝著孫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揍,打到最後我都累了,才吐了口唾沫問,跟我說說那個閻王到底是什麼情況。
孫平滿臉是血的蜷縮在地上,衝著我驚恐的哀求,虎哥我也不清楚他是什麼來路啊,中午他一個人把我們七個全都打倒了,就是他讓我找你麻煩你的,不信你看短息。
孫平哆哆嗦嗦的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我,上面確實有一條短息“下午放學試試趙成虎的斤兩!”聯絡人上面存著“閻王”的號碼。
我記下來那個號碼,打算待會給閻王問候兩句,這個時候,胡金和倫哥突然帶著“惡虎堂”的所有兄弟衝進了衚衕裡,對!我沒看錯,四五十號小青年衝進衚衕裡,完事捶傻籃子似的圍上孫平他們一夥人“咣咣”又是一頓胖揍。
我欲哭無淚的望著他倆問,倆活爹啊,我讓你們過來接我,你們咋把所有兄弟都喊來了呢?
胡金搖了搖腦袋,旁邊的倫哥說,這不是給你打氣嘛,就怕你以後被人欺負,也警告那些小逼崽子以後罩子放亮點,不用擔心,我已經和兄弟們商量好了,如果有人報警,就進去倆人頂罪,麻痺的,非打到他們不敢報警位置!
“親哥,別鬧騰了!這些都是未來的協警,扇幾個耳光,踹幾腳就拉倒吧,真整出事兒來,比較麻煩。”我擺擺手,示意惡虎堂的兄弟趕快撤,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甩給孫平說,待會自己找個診所止血去吧,以後低調點。
孫平滿臉是淚的趴在地上乾嚎,我挺能理解他的心情,本身就想好好的裝把逼,結果被人打了兩回臉,我摟著胡金和倫哥趕忙繞遠了,路上我埋怨倫哥,你搞的這麼轟動,不是想讓我被開除嘛,我這才第一天報道吶。
倫哥撇撇嘴說,開就開唄,一個破工作而已。
我無奈的搖搖頭,撥通剛剛記下的閻王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聽聲音應該是正嗨呢,勁爆的音樂聲,隔著手機都震的我耳膜疼,他很大聲的問,喂,誰啊?
和在培訓室那副恬靜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清了清嗓子說,我是你同桌。
“哦,有事嗎?”閻王扯著嗓門喊。
我想了想後說,沒事兒,就是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你的號碼,還是上海的號碼啊?
閻王的反應很自然的,輕飄飄的說了句,對!我的號碼是當初在上海打工的時候,我們公司給集體辦的,我們公司的名字和你們洗浴中心的名字蠻像的,先不聊了啊,我這邊著急嗨皮呢,美女們,我來咯
那頭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們誰也沒用開口說剛才的事情,我打電話是提醒他,我知道他跟我耍小手段了,他很隨意的敷衍我,其實是告訴我,他不怕我!
一想到他摟著幾隻恐龍妹紙上下抹油,我忍不住又打了個一個冷顫。
“誰啊?”倫哥和胡金一口同聲問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