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的臉色當即變了,特別嚴肅的將銀行卡拿出來,直接摔在地上,異常憤怒的瞪著我和雷少強說,請不要侮辱我們,告辭!
說罷話,他昂首挺胸的爬上卡車,汽車“轟”的一聲駛出了街口,當然臨走的時候他們沒忘記把地上的幾具屍體抬上車,具體會拉到什麼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
雷少強抓了抓後腦勺問我,三哥你說他會不會是嫌少啊?
我沒好氣的撇撇嘴說,少個雞毛,人家壓根都不知道卡里面到底有多少,剛才老子就說了,別整這些虛的,咱就老老實實把兵哥哥們請進裁決盛世裡喝口茶,隨便聊聊天就好,你非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得!看到白烏鴉了吧?
“嘿嘿”雷少強精神病似的突然笑了,朝著我嬉皮笑臉的說,三哥我現在越發期待去軍校唸書了,唸完書就馬不停蹄的到部隊上去實踐,這幫不食人間煙火的爺們兒真心太可愛了。
我聳了聳肩膀說,兵哥哥也讓氣跑了,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雷少強攤開雙手嘟囔,我特麼哪知道,我又沒當過城主,不過吧,我感覺是不是最先應該跟市裡的領導們坐下來吃頓飯?咱們沒根沒葉的,只要這些人少難為咱,咱以後就燒高香了。
我點點頭說,要不先聯絡一下柳志高?好像上帝以前都指著他過活呢。
雷少強朝著街口努努嘴說,不用麻煩了,估計已經有人先來聯絡你了。
我仰頭看去,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一個小青年開車,柳志高坐在副駕駛後面的位置,放下車窗冷著臉衝我說,上來吧,有幾句話想和你談談。
我看了眼雷少強,拉開門坐了進去。
柳志高示意司機開車,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索性就耷拉著腦袋閉嘴,一直把我們拉到一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司機離開後,柳志高才板著臉看向了我說,上帝和劉森的事情怎麼回事?老老實實的跟我交代。
我乾笑的抓了抓後腦勺望向他問,柳叔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今天從店裡跟人鬥了一天的地主,聽人說上帝和劉森打起來了,才趕忙跑過來看看什麼情況,我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了,有好幾百人可以為我作證的,我最多比您早來十分鐘。
柳志高眯縫著眼睛看向我,沒有搭理我這一套,昂著腦袋說,趙成虎,我是不是應該換個方式請你過來?比如找幾個警察和你談談心?老老實實的跟我交代,我不會難為你。
我一瞅柳志高不高興了,沉思了幾秒鐘後,換上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說,柳叔您嚇唬我幹嘛?
柳志高搖了搖頭說,我從來不嚇唬人,你們今天把事情鬧得太大了,知道不知道?
我心底冷笑,劉國棟剛剛說過大問題他會幫我們解決,雷少強也早早就跟我保證過白道的事情,他能處理掉,這柳志高看來是想跟我玩敲山震虎的把戲啊,先把我嚇唬住再說。
當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打死我肯定也不能承認,我摸了摸下巴頦說,柳叔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真不清楚,畢竟還得問當事人上帝和劉森,既然他倆現在都不在,我也是混不夜城的,肯定會盡自己一份心,不讓您難做,你放心吧,肯定很快就會有人來認罪的,我會幫你捉拿罪犯的。
柳志高上下斜楞著我,突然之間冷笑起來,拍了拍我肩膀說,不夜城城主的位置坐的舒服不?信不信老子玩死你?一個月以內玩散不夜城,玩的你一無所有?
我沒有吱聲,柳志高把耳朵湊到我嘴邊輕蔑的笑著說,來,你說一句不信,我聽聽。
我心裡很是不服氣,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我只是個混混,我咬了咬嘴皮朝著他恭敬的說,柳叔,咱們有啥話好好嘮行不?您希望我怎麼說,一句話的事兒,我保管比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