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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賓館裡出來,我仍舊沒敢直接回不夜城,而是先打車到“友誼賓館”附近去溜達了一圈,不過並沒有看到有啥異樣,一切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兩個保安照例站崗,進進出出的豪車連綿不斷。
我伸直脖子往裡看,計程車司機還以為我是外地人呢,熱情的跟我介紹:“友誼飯店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從裡面住的基本上都是外國人,不少領導也在裡面常年有專屬套房,老百姓也得只能從門口看個熱鬧咯,外國人從咱們的土地上都有特權,唉”
我冷笑著說,這他媽都解放多少年了,咋咱這兒還有外租界呢?老外是長了兩腦袋還是三屌,憑雞毛有特權,這要是在唐朝、宋朝這些紅毛綠尾巴的異類基本上都屬於被關在籠子裡供人觀賞的動物。
計程車司機樂呵呵的跟我調侃,沒看電視上都說了嘛,外國人的基因更高階嘛,沒看咱們國家一些小姑娘都哭著喊著要出國,要嫁給老外。
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高階特奶奶個褲衩子,拼血統誰有咱們中國人更高貴?龍的傳人,豈是這幫剛開化幾百年的猴兒能比的?行了,老哥出發吧,我來這兒沒別的事兒,就是大晚上找不到動物園,想來看個稀罕。
計程車司機剛發著火,就看到友誼飯店裡面跑出來一個身影,指著我們喊:“啊就站住別別跑你車”
沒想到那個之前那個叫朱厭的結巴隊長竟然看到我了,指著我就攆了過來,我趕忙招呼司機開車,別看那小子說話吭哧癟肚,半天憋出來一個屁,腿腳是真利索,計程車司機剛啟動,他已經快跑到了我們跟前。
得哭開出租的大哥也是個老司機,油門狂飆踩到底,一下子就將他給甩開了。
司機一臉緊張的問我,兄弟,他是不是認識你啊?
我沒好氣的埋怨他,認識個籃子,我今天才剛到崇州市,去哪有朋友,肯定是你剛才埋汰人的嗓門太大了,讓保安聽見了,不樂意要削你唄。
善良的計程車司機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看來以後都不能到這兒跑活了,我聽說友誼飯店的保安都是退伍兵。
我叼著根菸,望向外面的夜景,心裡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剛才那小子瘋狂的攆我幹什麼?難不成是認出來我們之前的偽裝了?可是我好像又隱隱約約聽見他喊“車”什麼玩意的,會不會是想問我車還賣不賣?
我不屑的撇撇嘴搖頭,心想他一個小保安,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別說買防彈車了,估摸著就算普通的越野車都夠嗆吧,回到“王者夜總會”,我給前臺的服務員打了聲招呼,然後提前到最大的包房去等待那位“神秘人”的到來。
考慮到對方輕描淡寫的說出和柳志高是同事,我猜測他的身份肯定不會低到哪去,別的我倒不擔心,唯一害怕的就是來人會不會是柳志高派過來的狗腿子,表面裝的好像要跟我合作,實際上就是為了套我話。
不管咋說,場面上的事情還必須得過得去,我特地讓服務生準備了幾個高大上的果盤,和幾瓶皇家禮炮,軒尼詩xo,洋酒喝的少,具體什麼牌子比較硬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讓服務生挑貴的拿。
我倚靠著沙發正揣測來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的時候,包房門突然開了,就看到安佳蓓毛毛躁躁的走進來,我疑惑的問她,怎麼了老妹?
安佳蓓一臉惴惴不安的坐到我旁邊小聲說,三哥,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
我點點頭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佳蓓謹慎的看了眼房間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上午咱們不是聯手在公交車上偷了那個人的東西麼?你讓我把那些東西交給亮哥,可是亮哥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事了啊?
我一聽就樂了,擺擺手說,放心吧,亮哥他們去辦另外一件事情了,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