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以為罪只是想嚇唬嚇唬老豬,可是後來我發現這傢伙完全是奔著要老豬命來的。
“哥,我是氣不過”罪“呼呼”的喘著粗氣。
“我讓你滾一邊,你是不是聽不懂?”我一肘子搗在罪的胸口,眯眼看向趴在地上的老豬獰笑著說:“咱倆嘮點實惠的吧,”
這時候坐在蜷縮在沙發上的中年婦女和孩子慌忙站起來,跪在地上朝著我們“噗噗”磕頭的哀求:“大哥,幾位大哥,千萬不要傷害我男人,你們如果要錢,我現在就給你們拿,行不行?”
“閉嘴!”老豬還算爺們,掙扎著站起來,拿自己身板擋住我,苦著臉喘粗氣:“趙成虎,有什麼事衝我來,別禍害我家裡人,真把我們整死了,你肯定也攤上事,你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欒建,把女人和孩子帶到臥室去!盯緊點,只要他們不搞小動作不要難為。”我衝著欒建擺擺手,欒建強硬的拽起老豬的媳婦和孩子驅趕到臥室裡。
老豬剛想阻攔欒建,我直接將手槍上膛,冷笑著道:“來!你挪一下腳試試。”
老豬的眼圈瞬間紅了,嘶聲裂肺的叫吼:“禍不及妻兒,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你難為他們幹嘛,趙成虎你他媽還有沒有一點道義!”
“跟人講道義,和狗談脾氣,你自己尋思你算人還是算狗?禍害不禍害她們,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我一拳頭砸在老豬的臉上,惡狠狠的咒罵:“草泥馬,跪下跟我對話!”
“你你”老豬瘸著腳,咬牙切齒的瞪向我。
“聽不明白人話是吧。”宋子浩卯足勁,掄起撬棍就甩在老豬的膝蓋上,“咔嚓”醫生脆響,老豬“咚”的一下趴在地上,痛苦的“啊!啊”慘嚎起來。
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衝他皮笑肉不笑道:“顏面我給你留了,沒讓你在家裡人面前把臉丟盡也算仁至義盡,接下來咱們聊聊正經事吧,你說呢?”
“你到底想問什麼?”老豬臉色一片灰敗,腦門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
“看你主動想說什麼嘍。”我點燃一支菸,徐徐的吹了口煙霧:“咱們無冤無仇,換句話說王者給了你老闆飯碗,你老闆又給你口飯,算起來王者是你半個老總,搞老總的時候,你心裡有啥想法?”
老豬倒也乾脆,直接說道:“我是被逼的,郭三軍失蹤以後,我貪汙了工地一批材料費,有人找到我,說是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把事情告訴王者,我不想坐牢,所以就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做,挑唆工人暴動,舉報柳志高貪汙,這些招都是那人讓我支的。”
“給你支招的人叫啥?”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
老豬捂著膝蓋“嘶,嘶”了幾聲後嘟囔:“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只見過一次面,平常都是透過電話聯絡的。”
“今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準備舉報我,也是那個人的意思?”我眉頭一下子皺緊。
老豬點點頭說:“是,他讓我把今天被砍傷的地方拍下來,然後錄成影片給警局和媒體都發一份,還讓我故意給你打電話敲詐你一百萬,這樣的話,你會以為我只是想要錢,其實兩份影片已經送到了警局和報社。”
“影片你拍了嗎?”我佝僂起身板,半蹲在他面前,指了指他老婆和孩子在的房間冷笑:“你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騙我,你肯定會後悔。”
看到我冷冰冰的視線,老豬慌忙捶胸頓足的保證:“沒拍,我還沒來得及拍,你們就砸門進來了,我發誓!如果說假話,我不得好死。”
我跟他對視幾秒鐘,朝著宋子浩和罪擺擺手:“房間裡好好找一下,手機、電腦、邊邊角角的地方全都找一遍。”
十多分鐘後,兩人衝我搖搖頭。
“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給你錢了,影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