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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生活是張千層餅一層繞一層的話,那麻煩就好像是餅上的黑芝麻,總是密密麻麻,層出不窮。
答應了宋康的任務,我沒有一絲後悔,眼下我們真屬於靠山山要倒,靠人人會跑的兩難局面。
而且我心裡總有個念想感覺這個劉森恐怕比上帝還要難對付,如果劉森拿下不夜城,我早晚還是要面對他,不如趁早斷劉森一條胳膊,好過將來被他吃掉,還有一點是因為林昆劉森的人,不知道為啥我總憋著一口勁兒想要跟他比試比試。
宋康稱自己為“看戲人”而且還用的是“我們”這個詞兒,也就是說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只是不知道這個“我們”裡面包不包括我師父和文錦,但是我感覺他們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之前王興跟著魚陽學過幾天開車,雖然技術不咋地,不過勉勉強強也能上路,捱到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哥仨動身出發了,臨出門前,竟然發現師父一個人蹲在院子裡的大榕樹底下一明一暗的抽菸。
我們往外走,師父輕聲說了句,槍管懟進半瓶礦泉水裡有消音的作用。
雖然沒聽明白師父的話到底是啥意思,不過我還是微微點點頭說,師父天涼了,你早點休息,上歲數不比年輕人。
師父伸了個懶腰望著我說,小心!
等坐進麵包車裡以後,我才理解了師父剛才說的到底是啥意思,宋康給我們準備三個鬼臉頭套,幾把匕首還有兩把手槍,幾副真假不明的車牌照,甚至還有一把鑰匙,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把鑰匙應該可以開啟丁輝的家門,摸著沉甸甸的手槍我心裡一陣打鼓。
這次的目標丁輝住在市中心的一處小區裡,去之間我們先換了一副車牌,從便利店買了幾瓶礦泉水,然後又到他居住的小區附近來回轉了幾圈,找好最佳的撤退路線,王興才把車開進了那間小區。
把車停在丁輝住的樓前,我們仨人沒著急下去,而是坐在車裡抽了一根菸,胖子嘴唇有些發白的望著我說,三哥咱們真的要殺人麼?
我點點頭說,我覺得這是個契機,宋康不是一般人,背後肯定隱藏著一股大勢力,我記得倫哥說過,文錦十有八九是天門人,那麼這個宋康說不定也是,天門到底有多龐大咱們不清楚,但是我想一定要比不夜城強很多。
王興說,你的意思是咱們準備加入這個天門?
我搖搖頭說,那倒不一定,不過如果能得到天門的青睞,我想咱們指定可以平步青雲,良禽擇木而棲,只要可以崛起,身後揹著什麼樣的招牌,其實一點都無所謂。
王興和胖子一齊點點頭說,我們聽你的!
三個人在車上墨跡了幾分鐘之後,我轉身就把車門開啟了,我們哥仨一塊走進了樓口,我和王興表現的特別的平靜,就是一邊的胖子,整個人感覺都好像有點飄。
走到了丁輝的門前,走廊的燈很暗,這一層就總共兩戶人家,丁輝住在左邊這戶,昏黃的燈光斜照在我們臉上,我看到胖子和王興的鼻尖都冒出了冷汗。
我壓低聲音說,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咱們想要立足,那就要狠,想要飛黃騰達,就要沒有人性,把僅剩的那點人性留給在乎的人,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次咱們差點掛掉,我對所有兄弟都有怨恨,不明白為什麼大老闆都能注意到的細節,他們會沒注意,這是後話,咱們以後再說!
胖子和王興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掏出來那柄鑰匙,深呼吸兩口後插進了鎖孔裡,手脖子輕輕轉動“嘎巴”一聲脆響,房門居然真的開了,路上我計劃過,如果鑰匙打不開門,我們就強行進入,現在看來省去了一大筆麻煩。
我和王興互相看了一眼,接著,我們倆人分別掏出了手槍,我在前,王興在後,我輕輕的把門開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