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要是能把我打倒,這床被子我幫你弄乾,如果做不到,就給我乖乖的滾去軍訓,都是男人,說話算數,你敢不敢?
我“呸”吐了口唾沫說,別絮叨,來唄!
我說話的時候,已經一拳頭朝著他的下巴頦砸了過去,洪教官趕忙揚起腦袋,我抬腿就是一腳直踹他小腹,不屑的罵了句,傻狍子正招在這兒呢!他想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直挺挺的硬扛了我一腳。
我腳底板蹬在他肚子上,感覺好像踢到一塊石頭似的,異常的堅硬,人家別說被我踹趴下了,站在原地愣是動都沒動,我趕忙往回抽腳,不想被他一把給攥住了,他往後用力往起一掀,就把我給拋了出去,我摔倒的瞬間卯足勁兒又是一腳踹在他胸脯上,這次他往後挪動了一點。
不過顯然並沒受到啥實質的傷害,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胸脯上的腳印,衝我微笑,服麼?不服接著再來!
我被摔得屁股感覺都快腫了,趴在地上瞅著他尋思了幾秒鐘,暗罵了自己一聲傻逼,真是睡癔症了,這狗日的起碼從部隊上訓練了兩三年,我頂多也就是跟著狗爺學習了倆月,拿啥跟人拼,趕忙搖搖頭說,服了!我收拾收拾,馬上去軍訓!
他收了口氣說,你還不錯,以前練過吧?
我背轉著身子,一邊裝腔作勢的整理床鋪,一邊胡亂點了點頭,餘光看到他正四處打量我們寢室,猛不丁我轉過身子,隨手從別的床鋪上抓起來一件衣服蓋在他頭上,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我跳起來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然後兩手摟住他的脖頸想把他絆倒。
誰知道這貨力氣竟然那麼大被我偷襲還能反應過來,彎下腰一個“背摔”就把我扳倒在地上,我兩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脖領,倒地的瞬間,也把給他帶到了。
眼瞅著他要朝我掄拳頭,我趕忙吼叫,別賴皮啊!我贏了!
洪教官臭著一張臉瞪向我低吼,賴皮也是你先開始的吧?
我撇撇嘴說,兵不厭詐懂不懂?咱們出屋沒有?我把你打倒沒有?
洪教官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從牙縫裡擠出倆字,陰逼!
我雙手抱拳朝他樂呵呵的說,承蒙誇獎,被子給我整幹了!麻溜的,都是老爺們,你不是打算說話不算數吧?
洪教官黑著臉說,等著!就邁步走出了寢室,幾分鐘後他握著個吹風機開始給我烘乾被褥,我從旁邊雙手抱在胸前怪唱,想死個人的兵哥哥
洪教官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訓斥,給我閉嘴!
我也沒慣著他,“嘿嘿”一笑說,咋地?想拿你教官的身份壓我唄?輸不起,就打算公報私仇嘍?
洪教官鐵青著臉沒吱聲,攥著吹風機繼續給我烘被褥。
一個多小時後,被褥總算被他都弄乾了,他盯著我說,我的承諾兌現了,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和我一塊去軍訓?
我拍了拍胸脯說,洪哥有沒有搞錯,剛才可是我硬了,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洪教官整理了下自己的軍裝朝著我“桀桀”冷笑,剛才咱們賭的是烘乾被褥的事情,與你去不去軍訓無關,你要是不想去軍訓也無所謂,咱們再打一場,輸了這十五天都可以在宿舍裡躺著睡覺。
我撥浪鼓似的搖搖頭說,我去!
我特麼瘋了才會再跟他打一架,剛才是玩了招“出其不意”的險棋才把他給弄倒,再來一場,我估摸著自己能被他活活打死。
跟著他一塊慢悠悠來到操場上,別的班都在踢正步或者是站軍姿,只有我們班像是一群沒王的野蜂似的從地上坐一堆,還有倆心大的傢伙正蹲地玩“狼吃羊”,我心想我們班的同學都應該給我發一面錦旗,沒有我,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舒服。
洪教官吹了一身口哨板著臉說,因為趙成虎同學耽誤了大家的軍訓安排,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