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呆的時間最長,你說!
鍾德勝吞了口吐沫,聲音很小的說,三哥咱先吃飯吧,今天本來高高興興的,別因為一些小事惹得心情不好。
我眯起眼睛冷聲說,說!
魚陽一口將杯子的酒喝乾淨,抹了抹嘴邊起身說,其實也沒啥,就是三號街現在的掌櫃們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每月的份子錢沒人交,而且全都為“極度酒吧”馬首是瞻。
“極度酒吧是個什麼玩意兒?”我皺眉問道。
魚陽咳嗽兩聲說,是大老闆的場子。
我點點頭說,喝酒吧,喝完酒咱們到極度酒吧去捧場,畢竟是老熟人。
魚陽小聲說,大老闆的場子里人不少,加上週圍一些小掌櫃都挺他,如果發生矛盾,咱們不佔便宜。
我“嗯”了一聲,微笑說:“擒賊先擒王,大掌櫃就要有大掌櫃的態度,今天晚上就拿他開刀,告訴三號街的所有掌櫃,誰才是這裡的王。”
吃罷飯,我們一行人直奔不夜城,當然我沒忘記拄起柺杖,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個“身殘志堅”的殘廢。
大老闆的“極度酒吧”就在藍月亮旁邊,我們一幫人呼呼啦啦闖進去的時候,酒吧裡本來玩樂的男女青年頓時全都站起來了,誰都不傻,看我們來勢洶洶的架勢誰也知道要幹嘛。
我拄起柺杖,一瘸一拐的坐在大廳最中間的位置,其他兄弟紛紛站在我周圍,一個看起來像是經理打扮的青年,滿臉堆笑的走過來鞠躬說,喲,這不是三哥嘛,三哥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他嘴上雖然說著奉承話,實際上語氣裡滿滿的全是鄙夷和不屑。
我坐在沙發上皮笑肉不笑的說,你認識我啊?
經理趕忙點點頭說,當然認識您啊,您可是咱們三號街的大掌櫃。
我揚起臉說,認識我就好辦了,這間場子你負責吧?
經理趕忙點點頭,是啊,三哥我叫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一把揪住他的領帶,將他硬拽到我臉前冷笑說,我沒興趣知道你叫什麼,我是來告訴你,該交份子錢了,大鐘,他們欠幾個月的?
鍾德勝嗓門洪亮的說,三個月,一個月一萬塊!
我拍了拍經理的臉頰說,聽著沒?
經理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吭哧癟肚的說,三哥,這種大事我做不了主,需要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菸灰缸朝著他的腦袋“咣咣”就砸了上去,砸了狗日的滿臉是血,哼哼呀呀的跪倒在我面前,我冷著臉說,做不了主,跟我逼逼那麼多幹啥?
這個時候一群看場子的混混拎著砍刀就圍上了我們,我們也帶了三四十號兄弟,兩幫人瞬間推搡在一起,哥幾個全都準備掄傢伙開幹,我擺擺手微笑說,跟幾個小渣子動手掉身份,大鐘通知裁決的人,就說有人蓄意謀殺大掌櫃,興哥給派出所打電話,就說發現這裡有人賣搖頭丸。
一開始我還以為裁決只是個名字,剛才吃飯的時候,鍾德勝告訴我,裁決是一間超大的夜總會,在不夜城的正中心,西城區的十號街上,也是不夜城主宰上帝的場子。
這個時候,大老闆嘻嘻哈哈的帶著劉祖峰從酒吧的樓上走下來,朝著我拱拳說,三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手腳好了麼?跟幾個打工的較真幹啥。
我很熟絡的笑著跟他打招呼,勞煩您老掛念了,我也不想跟幾條狗較真,關鍵是你這主人躲著遲遲不肯露面哈。
大老闆笑呵呵的一屁股崴坐到我旁邊說,最近忙,也沒顧上去探望你,不會生氣吧?
我擺擺手說,不能!咱們這關係槓槓的。
外人看來,我兩好像一對交往很久的好朋友一樣。
老闆點點頭說,那就好,然後招呼旁邊的服務生說,去拿兩瓶好酒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