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答應了?不過緊跟著他一句話,瞬間把自己“好人”的商標給抹去了,老頭拍了拍大腿說,我學功夫當然可花不少錢,唉
我裝了個沒聽見,和王興轉身離開小屋,雖然感覺老頭像是個高手,可問題是到底有多高,我們心裡沒有譜,最主要的是我打算再從公園裡呆了一兩天就離開了,如果倫哥還沒給我們打電話,我就和王興先回縣城住幾天,繼續從公園裡住下去,我怕我和王興早晚變成野生的。
老頭也沒攔著我們,哼著黃梅戲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繼續看電視。
從長椅上坐了一會兒,王興說沒煙了,就跑出去買菸,我趁著功夫給蘇菲打電話膩歪了一會兒,蘇菲可能覺察出來我有點不對勁,一個勁的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這兩天打電話這麼有規律。
我自然不肯承認,裝傻充愣的說沒事,就是這幾天沒和王興他們一塊去上網,囑咐她這幾天注意休息,馬上就該高考了,等考試完,我帶她好好玩兩天。
我正打電話的時候,王興急衝衝的跑進來,朝著我喊,三子快跑!老狼的人看見我了,這會兒從後面追呢。
我也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趕忙結束通話電話和王興一起往公園的側門跑,跑出去沒幾步,就聽見傳達室的方向傳來咒罵聲,和老頭的怒吼,王興拉住我停下腳步,我不解的問王興,怎麼了?
王興說,咱不能走!狗爺那麼歲數扛不住幾個年輕人揍,那老小子雖然早上捶了咱倆一頓,可是人性還不錯,就當為了晚上的泡麵,咱倆也不能不幹人事兒。
王興的性格和陸峰有一拼,都帶點英雄情節,我勸了兩句,勸不動,這個時候又聽到狗爺的呼喊聲,聽架勢好像是被人給揍了,我吐了口唾沫罵娘,死就死吧!槽特姥姥的。
我倆從路邊撿起來半截磚頭,掉頭往大門口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公園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幾個長相兇狠的彪形大漢正圍在公園的門口嚷嚷,狗爺無賴似的橫躺在地上熬熬打滾,扯開嗓門喊:“打人了,黑澀會欺負孤寡老頭了!救命啊!”
這間公園的附近全是居民房,而且現在時間還不算晚,夏天十點多鐘,正是人們乘涼的時候,不多會兒公園附近就圍了好多看熱鬧的人,還有幾個打抱不平的大嬸,已經掏出手機報警。
我倆正琢磨衝過去拍那幾個大漢兩磚頭的時候,狗爺突然抱住站在他最前面的一個大漢小腿,用力一掀就把那傢伙給掀翻在地,接著一個利索的“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一拳懟在另外一個大漢的臉上,把那人給砸了個踉蹌。
旁邊有個染著黃毛的青年,拎起棍子就往狗爺的腦袋上掄了過去,我和王興全都驚撥出聲。
誰知道狗爺居然詭異的下了個“鐵板橋”巧妙的躲過那一棍子,然後一把攥住棍頭,往前使勁一鬆,棍子柄就頂在小黃毛的胸口,剛才還窮兇極惡的小黃毛一聲不吭地捂著胸跪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又有個傢伙的棍子也已經砸向了狗爺,狗爺微微側開身子,看上去隨便地出了一拳,頂在那小子的肚子上,小夥也和自己的同伴一樣,單膝磕地跪在地上,兩個人表情痛苦,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狗爺拍了拍手,歪著腦袋說:“太極拳,講究以柔克剛!小子,這附近打聽打聽,六十歲以上的老頭圈,誰看見我不打哆嗦!這公園老子罩著的!”
“好!狗爺牛逼!”公園門口瞬間爆發出一陣喝彩聲,狗爺也不害臊,沾沾自喜的抱拳朝著看熱鬧的人群吧唧嘴巴:“見笑見笑了!”
這一幕把我和王興直接看傻眼了,五十歲的老頭輕描淡寫的幹翻四個社會混子,狗爺是真特麼要逆天啊!
這個時候一輛呼嘯的警車開了過來,下來幾個警察雷厲風行的將幾個混子給按進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