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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圓圓的呼喊聲,我頓時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衝動,倒不是說有多討厭她,陳圓圓這人怎麼評價呢?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有點缺心眼。
魚陽皺著的眉頭說,要不我去把打發走?
我嘆口氣說,算了吧,讓她鬧騰一會兒,覺得屋裡沒人她自己就走了。
對於陳圓圓,我有時候挺無奈的,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一個人過去喜歡吃肉,後來出家當了和尚,再看到豬,雖然不一定吃了,但是起碼不會殺它,而且我有時候也覺得她怪可憐的,老子在蹲監獄,自己腦子又不夠使,過去是被林小夢騙的團團轉,現在加入個“九鳳凰”雖然不被人欺負了,可又攤上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女老大,總是夾在我和耿妮妮之間受制。
我們幾個壓低聲音繼續該說話的說話,屋外的陳圓圓還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跟我鬧,高一聲、低一聲的扯著嗓門喊,旅館晚上的生意一般都不錯,因為挨著學校近,很多性急的野鴛鴦們經常會來過夜,她這麼折騰下去肯定會影響別人“辦事兒”。
魚陽實在忍不住了,就跟我說,三子不行我攆走她吧,不然以後誰還敢來咱家旅店住。
我想了想說,去吧!儘量別太激烈了,這妞其實也怪不容易的。
魚陽點點頭,側著身子走了出去。
蔡鷹賤不溜秋的問我,虎哥,旅館晚上有人那啥不?我錄點音,拿到學校賣去,這種真實的玩意兒肯定有價無市。
我撇了撇嘴說,你不怕被人抓住打死了?
蔡鷹拍了拍自己乾癟的小胸脯說,沒事兒!我是百米冠軍,一般人輕易追不上我,而且正幹那種事兒呢,誰會提著褲子出來追人啊,一看你就是個處男,太生澀了。
我抬起胳膊在他腦門上甩了一巴掌笑罵,你耍賤的模樣跟我倆兄弟一模一樣,回頭你們可以來個桃園三結義。
本以為魚陽很快就能打發走陳圓圓,誰知道陳圓圓在外面越鬧騰越厲害,聽到後來的時候味兒都變了,我聽到陳圓圓“咣咣”的拿腳使勁踹門,還大喊大叫著說魚陽耍流氓。
明知道這娘們就是在無理取鬧,可這種時候我要是還不出去,事情肯定會越整越大,魚陽是個火爆脾氣,把他惹急了,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子抽陳圓圓,可魚陽要是揍了陳圓圓,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別想善了了,我嘆了口氣走出房間,外面的走廊真會兒可熱鬧了,幾乎每家房間門口都有人伸直脖子往出看。
陳圓圓穿件淺粉色的小裙子,上面有點像是吊帶型別的那種,此刻她披頭散髮,肩帶也故意拉下來一半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雖然什麼也沒露出來,但是卻給人一種好像被欺負了似的感覺。
我清楚魚陽的為人,魚陽可能會揍她,但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規矩的事情,我走過去靠了靠魚陽的胳膊說,你安撫一下客人們吧,她交給我處理就成。
魚陽悶著腦袋就招呼看熱鬧的客人,我眯著眼睛看向陳圓圓說:“你是覺得我好欺負麼?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你就賴到我頭上。”
陳圓圓坐在地上跟我耍潑,她紅著眼睛,氣鼓鼓的問我,耿妮妮呢?你把她弄到哪了?
我頓時樂了出來,我說:“我不是你爸,不會事事慣著你,我更不是她爸,吃喝拉撒都管著她,她去哪了?我特麼哪知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去問問她爹或者她物件。”
陳圓圓仰著臉理直氣壯的說,這幾天她就和你鬧過矛盾,我清楚你是什麼人,耿妮妮就是個小女生,你不至於耍那些陰謀詭計吧?我不找你,找誰?
我被氣笑了,我說你爺爺和你奶奶死了那麼多年,咋沒看到你去找閻王爺要人?上帝把智慧灑向人間,可是你卻偏偏打了傘!你趕緊jb跟著唐三藏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