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你是不是疼的厲害?不行,咱就先去醫院吧?”我搖搖頭說沒事。
蘇菲嘆了口氣說,如果我哥沒進去,肯定不會讓咱受這個窩囊氣,她還給我介紹了下那個長得像陳浩南一樣的青年,說他叫劉祖峰,是蘇菲親哥哥的拜把子兄弟,從小就對她特別好。
我厚著臉皮開玩笑說:“你哥就是我哥,嘿嘿。”咧嘴笑的的時候,掙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我“嘶嘶”了兩聲。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劉祖峰揪著光頭的衣領甩手“啪”的又是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周圍的那些混混剛要往上湊,劉祖峰手腳利索的從口袋摸出把摺疊匕首懟在光頭的脖頸上,懶洋洋的撇了撇嘴巴:“誰再往走一步,我就從張豹的身上開個血洞。”
光頭嚇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結結巴巴的說:“劉祖峰,你別他媽亂來,你大哥因為什麼進的監獄,你不是不清楚吧?如果啊!”他話剛說到一半,劉祖峰已經一刀捅在了他的大腿上,疼的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聲。
劉祖峰臉上依舊掛著懶散的笑容,從光頭的大腿上抽出來傢伙,撇了一眼圍在旁邊的混混,慢條斯理的說:“集體往後給我稍稍,我只說一遍。”
兩邊的混混齊刷刷的往後倒退,光頭捂著大腿上的血洞很沒骨氣的求饒起來,不停的朝劉祖峰賠禮道歉,還說願意賠償今天的所有損失,劉祖峰壓根沒屌他,自顧自的從口袋掏出一支香菸,叼在嘴裡說:“還有二分鐘,何蘇衍要是不過來,我今天就廢了你。”
正說話的時候,不遠處開過來一輛棗紅色的麵包車,從麵包車裡下來一個染著黃毛,穿件白色緊身背心的青年,那青年從車裡拎下來把半米多長的大開山,急衝衝的跑上廣場,朝著劉祖峰氣急敗壞的喊:“劉祖峰,別他媽欺人太甚,放了我兄弟。”
劉祖峰吐了口煙霧,一隻手拎著光頭,朝新來的那個青年招招手說:“何蘇衍,最近混大了啊,我大哥的妹妹都敢打,你不怕他出來活剮了你?”
何蘇衍背後紋了一條青龍紋身,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傢伙,望著他滿背的紋身,我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他和光頭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更是覺得特別熟悉,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我靠了靠旁邊的蘇菲小聲問,姐那個何蘇衍是幹什麼的?
蘇菲說她也不認識,好像聽說在縣城的體育路挺出名的,估計是個大痞子。
何蘇衍似乎對劉祖峰也有點發怵,叫喚的嗓門挺高的,愣是不敢上手,就從旁邊一個勁地問他,到底想怎麼處理?
劉祖峰一根菸抽完,將菸頭直接按在光頭的臉上,光頭疼的再次慘叫起來,旁邊的何蘇衍眼睛都瞪圓了,罵了句“草泥馬”,胳膊一揮,周圍的混混再次將劉祖峰包圍起來。
劉祖峰絲毫不畏懼,速度飛快的又從口袋掏出摺疊匕首狠狠的插在光頭的肩膀上,混混們如同被按下暫停鍵一樣又不動了,紛紛求助似的望向自己老大。
劉祖峰吸了吸鼻子,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說:“張豹今天手欠打了菲菲一巴掌,我要五千塊錢醫藥費,這事不過分吧?處理不處理?”
光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朝何蘇衍哀求,大哥,處理吧,求求你了。
何蘇衍深呼吸兩口,掉頭返回麵包車,從車裡取出來一沓鈔票遞給劉祖峰,咬牙切齒的說:“劉祖峰,今天的事兒我記住了。”
劉祖峰接過錢,嘿嘿冷笑兩聲,一腳把光頭踹在地上,大步流星的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將錢遞給蘇菲,然後又回頭指向蘇衍說:“記好了,這是我大哥的親妹妹,如果你再敢碰她一指頭,我就殺了你全家,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
何蘇衍眼睛怨毒瞪向我們這頭,當和我的眼神撞到一起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