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我那分支現在也雞八不認祖了。”我點點腦袋,猛不丁想起來了騾子,想起來了福清幫,想起來大熊小熊,還有那些逝去的人兒。
陸峰好奇的問我:“那如果華人黑幫碰上島國本土黑澀會會怎樣?”
我想了想後,吐出一口濁氣,滿臉認真的回答:“島國社會人會選擇報警。”
“哈哈”我倆同時沉默半晌,全都咧嘴大笑起來,笑著笑著陸峰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朝著我低聲道:“三子,好好的,老子還沒被你坑夠,如果今天我只代表一個人,打死都不帶幹這麼損籃子的事兒。”
“安了,老子也沒坑夠你。”我使勁抽搐兩下鼻子,摟住他的肩膀使勁拍打兩下。
時間很快,也就眨巴眼的功夫,我們抵擋一家蓋在丁字路口的酒店前面,不用陸峰介紹,我已經看到了停車場周圍停著的幾輛純黑色的“豐田卡羅拉”,估計是時間還沒到,幾臺車全都沒掛牌照。
從車裡下來,我裝腔作勢的摸了摸鼻樑,衝著陸峰撇嘴道:“門開對南,屋後有山,東邊惡水,陰氣泉眼,活該這雞八地方今天有血光之災。”
“臥槽,你還懂風水?”陸峰一臉的驚愕。
“略知一二,低調低調。”我裝逼不嫌累的比劃了個禁聲的手勢,揹著雙手大步流星的朝酒店的方向走去,之前跟著誘哥那個神棍混了兩天,這類坑蒙拐騙的說辭,我順嘴就能謅出來一大堆。
酒店門口,幾個長得挺帶勁兒的迎賓小姐朝著我們齊刷刷的鞠躬問好,不遠處站著兩個穿保安服的青年,看到兩人模樣,我皺了皺眉頭隨即手腳不老實的“啪”拍在最前面一個迎賓姑娘渾圓的屁股上調侃:“今晚上下班有空沒老妹?”
迎賓小姐厭惡的瞪了我一眼,往後倒退了半步道:“抱歉先生,我下班得趕時間回去給孩子餵奶。”
剎那間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我身上,我一點不覺得羞恥的反而昂了昂脖頸。
“”陸峰瞬間一腦子的黑線,不解氣的使勁推搡我一下,於此同時兩個保安打扮的青年,也隨著我們一群人走進了酒店。
我齜牙咧嘴的嘟囔:“我都論秒過日子的人了,你就不能大度點嘛。”
陸峰拿胳膊懟著我肩膀,壓低聲音問:“別扯淡,還有啥事沒有?待會進包房以後,最多二分鐘,我就找藉口閃人了。”
我沉思幾秒鐘後開腔:“讓你司機把手機給我使吧,我手機沒電了。”
“華子,把你手機給三哥,回頭我再給你買一部。”陸峰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著走在我們前面的司機出聲,司機點點腦袋,從兜裡掏出一部嶄新的三星伯爵遞給我。
我口花花的朝著陸峰咧嘴:“混的真有樣,司機都使伯爵了。”
“還有有事沒?”陸峰接著問我。
我有些羞澀的乾咳:“那啥,要是方便的話,再給我張銀行卡,我怕我的卡被凍結了。”
陸峰無語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動作隱蔽的塞進我褲兜裡,咒罵:“你真特麼是我爹,不帶放過任何一個坑我的機會,密碼六個六,卡里有十幾萬。”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笑:“乖兒子。”
說話的功夫,我倆就走進了包房,房間的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十幾個菜,陸峰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上半杯,隨即揚脖灌了下去,紅著眼睛看向我道:“這把是我不仗義,我欠你的,如果你不死,回頭我自罰三瓶,如果你沒了,墳前我陪你大醉三天。”
“保重!”我舔了舔嘴唇低語。
“珍重!”陸峰臉色變得無比凝重,緊跟著故意提高嗓門道:“三子,你先坐哈,我去上個廁所,順便給阿鶴打個電話,問問他怎麼還沒到,今天咱們兄弟必須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