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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哥的含含糊糊讓我心頭瞬間拉響了警報器,肯定是石市出事了,不然他剛剛不會跟我說話五迷三道,沒有絲毫的邏輯,可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失去方寸?難不成是打黑辦的空降石市了?
給罪打完電話以後,我煩躁的掏出手機開始翻看通訊簿,想看看電話裡還有沒有存著其他在石市兄弟或者朋友的電話,結果找了好半天就發現個孔令傑的手機號碼,打過去發現已經變成了空號,狗日的估計早就換了電話號碼。
等了沒多會兒罪坐著計程車趕了回來,拽開車門問我:“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搖了搖腦袋,將剛剛給倫哥打電話的事兒簡單跟他複述了一遍。
“哥,我說話直,甭管對不對,你別往心裡去,我是跟你的,整個王者我就認你一個大哥。”罪舔了舔嘴唇深吸口氣道:“我跟倫哥沒接觸過幾面,也不太瞭解他的為人,你覺得他不會是想黑掉金融街的產業?”
我毫不猶豫的搖頭道:“絕對不可能,倫哥是我哥,就跟佛哥、誘哥他們跟咱的關係一模一樣,而且他本身是天門龍頭四哥的徒弟,他如果真稀罕什麼產業地位,只要迴天門得到的絕對比現在要多得多。”
“那就是石市出事兒了。”罪想了想後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京城的大佬們跟你玩了招聲東擊西,直接把刀子繞過青市,揮向石市,倫哥現在被人給控制住了?”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心情沉重的點點腦袋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罪深吸一口氣道:“那你現在更不能回去,石市不定現在佈下了什麼天羅地網,就等著你劈頭蓋臉的往裡鑽呢,我打賭這會兒青市的火車站、汽車站、機場、高速路肯定都安排了不少便衣,就等著你主動冒頭呢。”
我揉搓著臉頰陷入了沉默,悶著腦袋抽了足足能有四五根菸後,揚起腦袋道:“我必須得回去一趟。”
罪板著臉反問:“哥,你告訴我你回去能解決啥問題?”
我語重心長的說:“倫哥是不是被人控制住咱們現在只是憑空猜測,如果他真讓軟禁了,我得想辦法幫他支關係,這事兒沒啥商量的必要了,你要有安排就忙你的去,給我留個十幾二十萬開銷。”
“你要這麼說,那咱就出發吧。”罪盯著我打量幾秒鐘,接著長嘆一口氣道:“風裡雨裡,弟弟都得陪著你。”
“那這頭的事兒咋整?”我低聲問道。
罪發動著車子,慢慢往後倒車:“我電話遙控狍子就可以,狍子這孩子雖然腦袋笨,但特別聽話,讓他幹啥就幹啥。”
罪剛把車頭調過來,就看到賀鵬舉從酒店裡走了出來,滿眼鄙夷的掃視我們的車子。
罪咬著菸嘴獰笑:“一瞅見這個籃子就來氣,要不是他跟咱們比比劃劃,王者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我真他媽想直接撞死丫!”
“別搭理他,咱們走咱們的。”我直接無視賀鵬舉示意罪開車。
我們不想搭理他,賀鵬舉還上勁兒了,直不楞登的擋在我們車頭前面,朝著我齜牙笑道:“怎麼?是不是車子拋錨了啊?這會兒才打著火?”
“聽沒聽過好籃子不擋道。”罪把腦袋抻出車窗外不耐煩的咒罵。
賀鵬舉走到副駕駛車門旁邊,輕輕敲擊兩下車窗,我將玻璃放下來,眯眼看向他笑問:“看錶情,二哥和江遊的會談進行的挺融洽唄?”
賀鵬舉兩手抱在胸前,不屑的衝我努努嘴道:“三弟啊,你這心眼真是玩到一定程度了,跟我陰奉陽違不說,還要眼盯盯的看著我出來,難道你就這點度量麼?”
我實話實說的出聲:“你想多了,我之所以一直沒有走,是因為剛剛給朋友打電話聊了會兒天。”
賀鵬舉滿臉喜上眉梢的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