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會不厭其煩的懇求郝澤偉。
“我知道”郝澤偉扭頭看了眼孟召樂,深呼吸兩口後出聲:“報告上我不會寫他開槍的事情,最多隻標註他非法持械,判了兩三年,你們走走關係,估計也就幾個月的事兒。”
我喘著粗氣反問他:“耗子,你摸著良心告訴我,他進去還能再出來麼?”
郝澤偉故作輕鬆的咧嘴笑了笑說:“為什麼不會,三哥你自己的能量自己還不清楚嘛。”
“以前我清楚,現在我是真沒數。”我扯著身子擋在郝澤偉的前面,扭頭朝著孟召樂擺手驅趕:“去,到對面超市給我買包煙去。”
孟召樂掙脫開欒建的拉拽,紅著眼珠子走到我旁邊,氣呼呼的說:“哥,我們不能每次都讓你擦屁股,郝組長,這事兒我認了,甭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他媽一步一個腳印的把你帶出來,就是為了讓你給人殺剮呢?滾蛋!”我回過身子,“啪!”的一把巴掌狠狠甩在孟召樂臉上,孟召樂踉蹌的往後倒退一步,捂著腮幫子沒敢吱聲。
郝澤偉寸步不讓的拽住我的手腕搖頭道:“三哥,別為難我。”
“你也別為難我,我就剩下這麼幾個弟弟了。”我稜著眼珠子瞪向他。
郝澤偉沉默幾秒鐘後,回頭朝著自己兩個手下示意:“帶嫌疑人回組裡。”
“郝澤偉,你他媽敢!”我的嗓門驟然提高。
“我什麼不敢?”郝澤偉爭鋒相對的昂頭注視我:“他犯法,我執法,雖愧對情義,但無愧於國威,我特麼乾的就是得罪人的工作,人讓我帶走,事後我哪怕給你磕三個響頭就無所謂,小張,抓人!誰敢妨礙執法,一律銬起來!”
“是!”幾個警察直接摸出腰後的亮閃閃的手銬,奔著孟召樂走去。
我突兀的抬起胳膊,徑直勒住郝澤偉的脖頸,將他擋在自己身前,另外一隻手裝腔作勢的從後腰摸了一把,然後動作飛快的頂在他的後腰上,五官扭曲的衝著那幾個警察嘶吼:“誰特麼敢碰我弟弟一指頭,老子立馬嘣了郝澤偉!”
幾個警察呆若木雞的杵在原地,紛紛不可思議的看向我,我衝著孟召樂臭罵:“愣著幹你麻痺,跑啊!”
“哥”孟召樂的眼圈瞬間紅了,嘴唇劇烈抽搐幾下。
我聲嘶力竭的吼叫:“跑!”
孟召樂這才拿袖管抹擦一把臉頰,掉頭朝著街口奔去,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孟召樂的跟前,孟召樂側頭朝著車內看了一眼後,快速鑽進去,目送大眾車徹底消失影蹤後,我才鬆開郝澤偉,舉起雙手道:“我自首。”
沒什麼意外的話,剛剛那臺“桑塔納”裡坐著的人應該是阿候,這會兒就他不見了影蹤,關鍵時刻他能掩護孟召樂離開,說老實話我挺欣慰的。
我捏了捏鼻頭緩過來神兒,朝著郝澤偉再次出聲:“銬起來我吧,別為難。”
別的警員興許不知道,但被我拿大拇指戳在腰眼上的郝澤偉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不等那幾個警察衝我撲過來,他直接擺擺手道:“你們去看看罪,這兒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待幾個手下走遠後,郝澤偉牙齒咬的“吱嘎”作響,胸口一起一伏的指向我鼻子出聲:“趙成虎,你太過分了。”
“我認罰。”我吐了口濁氣,面帶微笑的看向他道:“銬子戴上吧,省的你不好交代。”
“值麼?”郝澤偉的語氣緩和一下,低聲問我。
我機械似的重複一遍:“值麼?值!”
我和孟召樂的性質不一樣,我這種情況頂塌天就是個妨礙執法,即便不用任何人幫我跑關係,也就是四十八個小時的事兒,更不用說吃我拿我的任寧絕對不會容許我出問題,我怕我進去亂咬一通,至少京城的命令沒下達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