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輕笑:“這逼要是改行參加奧運會,估計真沒內個什麼博爾特啥事了。”
我點燃一支菸,衝著魚陽交代:“晚上你給郝澤偉打個電話約一下,看看他咋說。”
“你不是讓蘭博約他麼?”魚陽迷惑的眨巴兩下眼睛,隨即想明白了我的意思,衝著我瞥眼嘟囔:“你真損,那晚上需要安排幾個人不?”
“你看著整,我可啥也沒說過。”我吐了口煙霧,一把摟住白狼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小白,不得不承認你現在的模樣確實能夠給很多人威懾力,但我還是更喜歡之前那個傻乎乎的你,不做佛不入魔,安安生生的陪著念夏長大,假如讓孩子知道,一直以來疼她愛她的小白叔叔還有這幅模樣,你說孩子往後還願意跟你親近不?”
聽到念夏的名字,前一秒還冷如屠夫一般的白狼,下一秒眼眸就變得滿是溫柔,嘬了嘬自己的嘴角點頭應承:“我我儘量。”
每個人的心中其實都有一方淨土,而念夏正是白狼心中那一抹最清澈的小溪。
我伸了個懶腰,笑呵呵的朝著哥倆擺擺手道:“行了,回家吃飯”
魚陽興沖沖的從白狼兜裡奪過去車鑰匙,精神病似的跑到破摩托車跟前,朝著我和白狼招手:“下山的時候讓我騎摩托哈,不跟你倆吹牛逼,當初我是我們鎮子最特麼牛逼的賽車手,什麼越野賽、拉力賽,冠軍、錦旗我家隨處可見。”
我和白狼瞬間被他的逗比模樣給招笑了,冷不丁白狼湊到我耳邊聲音很輕的說:“大哥,你不覺得誘有問題麼?”
我迷惑的看向他問:“怎麼講?”
白狼沉思幾秒鐘後,聲音很小的說:“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當初念夏她們失聯,是誘哥提醒你,很有可能是高天做的吧?後來咱倆要去找賀鵬舉的時候,他又勸阻你,說是情況可能沒我們想的糟糕,當時我沒來得及深想,事後我才琢磨明白,誘那會兒的表情似乎是知道點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插話,衝他點頭道:“你接著說。”
白狼吸了口氣說:“後來我抓到蘭博回去的時候發現你又沒影了,就給弟兄們打電話,菲菲急的要給佛爺打電話,誘哥攔著不讓,特別肯定的說你一定不會有事。”
我有些不確定的說:“也有可能他是在安慰菲菲,佛哥要是回來,事情鬧得更大。”
“是,不排除這個可能。”白狼搓了把臉頰沉聲道:“再後來我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按照慣例,朱哥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是二十四小時都躲在暗處盯著你的,即便他不盯著,也一定會想辦法知道你的蹤跡,可是這次你始終一天一夜,朱哥都沒有出現過,我就在想,會不會朱哥也知道你很安全,那麼誰放給他的訊息,咱們家應該只有誘能聯絡的上朱哥吧?”
我轉動兩下脖頸問:“你認為誘哥有什麼目的?”
白狼一針見血的說:“一開始沒頭緒,剛剛聽完蘭博的話,我就在想,興許想要挑唆你和賀鵬舉幹起來的人不止有郝澤偉,可能咱們身邊還有別的人,只不過礙於某些原因,他沒法乾的太過明顯,又或者正是因為他活幹的不利索,所以上面才又派下來了郝澤偉。”
我怔了一怔,摟住白狼的肩膀交代:“沒憑沒據的事兒別瞎琢磨。”
“嗯,我知道。”白狼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簡練的仰嘴笑了笑。
不遠處的魚陽衝著我倆嚷嚷:“臥槽,你倆搞物件呢?敢不敢快點,小白你這摩托車沒有電打火啊?我咋踹半天都沒反應呢?”
“你試試把鑰匙往右邊擰一下。”白狼努努嘴喊。
白狼踹了兩腳,摩托車“突突突”的冒起黑煙,立馬興奮的揮舞手臂:“著了,快快快,咱們抓緊時間上路。”
“就雞八喜歡看你這幅沒見過市面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