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畢竟不是如來佛祖,誰都能照顧到。”
魚陽不屑的反譏:“你咋那麼能吹牛逼呢,好像入了巴什麼斯坦的國籍就能刀槍不入啊?”
誘哥鄙夷的瞟了一眼魚陽說:“誒臥槽,我真不樂意跟你這種沒文化的人嘮嗑,知道啥叫巴鐵不?咱華夏跟巴國那關係絕對是老鐵,兩個國家就差沒拜把子歃血為盟了,擱巴國待著,你就跟在咱華夏沒任何區別,那年四川大地震,巴國把整個國家的帳篷全捐了,那感情你說鐵不鐵?這麼硬的交情,三子如果入巴國籍,你說是不是保命符?”
魚陽接著裝傻充愣的說:“操,你既然說的這麼玄乎,為啥不幫忙把王者所有人的國籍都入了呢?”
誘哥無語的咒罵:“爹,你以為入巴國是開玩笑呢?巴國對身份這事兒稽核的比當兵還嚴格,我那個戰友的能量有限,頂多也就幫幫三子,幫幫你,人太多,他也沒轍,況且國字號部門要抓人,如果讓他們撲個空,這事兒可就真嚴重了,到時候徹查起來,誰也跑不掉。”
沒等我說話,魚陽搶在我前面開腔:“沒轍你說個蛋蛋,別墨跡了,趕緊開車。”
魚陽比任何人都瞭解我的性格,在不確定其他人平安無事之前,我是打死都不會離開的。
閒扯的功夫,我們來到白狼說的“侯家村”,在他說的土山腳下,我給白狼打了個電話,沒多會兒,白狼騎輛冒著黑煙的破摩托車“突突”的從土坡上殺了下來,然後朝著我們仨人努努嘴道:“路太窄,汽車根本不上去,湊合擠擠吧。”
誘哥仰頭望了眼差不多有個二三百米高的土山,擺擺手道:“四個人騎輛比我二叔歲數都大的破摩托,我心裡沒底,你們去吧,我留底下看車。”
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想摻和太多我們內部的事兒,就沒繼續勸說,很乾脆的跟魚陽一塊坐上摩托車,蕩起一陣黃煙衝著土山幹了上去,到達山腰的地方,白狼停下車,領著我們沿著荒地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一塊破敗的穀子地旁邊。
魚陽咧嘴笑道:“擦,小白你整這地方,估計就算是gps也定位不出來。”
白狼摸了摸鼻頭微笑解釋:“前段時間吃完晚飯,閒的沒事幹,我就出來溜達,發現了這片土山位置聽不錯的,感覺往後說不準能用上,就花五千塊錢包了一年。”
隱隱約約中我聽到人的慘哼聲,眯著眼睛朝穀子地伸出望去,當時真嚇了一哆嗦,還算平整的地面上,露著一個人腦袋,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蘭博,只不過此刻蘭博早已經讓折磨的沒有人樣,頭髮散落面前,臉上的面板讓風吹著裂開一條條縫,脖頸以下全都被埋在土裡。
蘭博竭力睜著水腫的眼珠子,奄奄一息的朝我哀求:“三哥,三爺爺放我一馬吧,我服了,往後你就是我老子,你讓我往東我指定不帶往西,求求你了”
我側頭問白狼:“這是啥情況?”
白狼森然的冷笑說:“我在地上挖了個坑,又用木架子固定住他的手腳,然後往坑裡灌滿混凝土,一天喂他三四次吃的喝的,預計也就三四天的時間,大便就能擠滿他的犢子,狗日最後的尿液會把膀胱憋漲爆,內出血而死。”
“我日”魚陽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蘭博聲嘶力竭的乾嚎:“爺爺,饒了我吧,以後你們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求求你們了”
類似蘭博這種亡命徒,其實你一刀宰了他,他可能都不會求饒,但是面對這種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摺磨,我相信大部分人挺不過倆回合,包括我自己在內。
看了眼滿臉平淡無奇的白狼,我後背的汗毛瞬間倒豎,這樣病態的白狼只在我認識他的初期出現過,人性淡薄,心如毒蠍。
我咳嗽兩聲,蹲在蘭博的跟前,朝著他請問:“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老老實實回答,我考慮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