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遞給一支,自己攥起來一支,仰嘴笑道:“這玩意兒只能算違禁品,抓著也就罰點款”
我倆大步流星的朝對面那幫罵罵咧咧的小兔崽子方向走去,就在這時候,一輛越野摩托車“昂”的打路口駛進來,離著老遠我就看到騎摩托的傢伙穿一身水洗白的牛仔服,腦袋上梳著個豬尾巴小辮在隨風擺弄,身後好像還坐著一個人,最要命的是他們後面跟著至少七八輛車在狂攆。
“那傢伙是朱厭不?”誘哥揉了揉眼睛問我。
“好像是吧”我呆滯的點點腦袋。
誘哥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嘀咕:“那攆他們的人是”
“蘭博!”我立即興奮的抓起手機,按下郝澤偉的電話出聲:“大魚上鉤了。”
誘哥低聲提醒我:“等等,你們不是打算讓蘭博死灰復燃的麼?”
我抽了口氣道:“他能跑的了是自己本事,跑不了只能算命數到這兒了,死了蘭博,還可以再扶起來個紅博、黃博,但是幹掉他的機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