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上藥?”
鬼哥想了想後說:“我有幾個老鄉倒是在京城的夜場幹活,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搞上,我先打電話聯絡一下試試。”
“嗯。”我點點腦袋。
我們在停車場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一輛白色的現代車在停到我們跟前,比爺們還像爺們的王福桂穿身揹帶褲從車裡下來,她先是丟給我個沉甸甸的帆布口袋。
然後才衝著我嗓門洪亮的說:“小三子,有時候我真挺佩服你的,混社會的敢管國家要槍用,你是頭一例,不過我感覺你要槍是假,讓和尚知道這事兒才是真吧?和尚知道你想整誰,就會下意識的去查他,如果他真有問題,就算你惹出麻煩,也有人替你擦屁股,對不對?”
我趕忙諂媚的賤笑:“哎呀,我福桂姐真是冰雪聰明,人長得漂亮就算了,智商還這麼高,簡直是沒天理了,這才多久沒見面,姐姐咋瘦了那麼多?使的什麼秘訣,快告訴我,回頭我教給我媳婦,她的身材要是有你一半好,我都謝天謝地了。”
王福桂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嬌羞的拍了拍自己的肚腩,發出槓鈴般的笑聲:“你這瞎話說的跟真得似的,缺德玩意兒,約不約?”
“呃”我立時間尷尬了,摸了摸後腦勺道:“那啥姐,我不能讓我兄弟戴綠帽,最近你跟我家王瓅發展到啥程度了?”
“什麼程度?”王福桂歪著腦袋貌似認真的琢磨幾秒鐘後,語出驚人的回答:“精神上可以造小人了,但身體上還是純哥們,小三子,抽空你給王瓅放個假,我倆總隔著電話聊,也聊不到床上去,哪有搞物件的不上床。”
“噗,咳咳咳”我差點被王福桂給嗆著,連連咳嗽兩聲後,舉起右手發誓:“行,等我抽出空就給他放假,話說你其實你可以過去看他的嘛。”
“女孩子要保持矜持。”王福桂臉不紅心不跳的拍拍胸脯,朝著我擺擺手道:“行了,我得回去了,和尚說了,不讓我跟你聊太久,省的你待會忽悠我給你免費當打手,再見!”
沒等我做出反應,王福桂直接鑽進車裡,把腦袋抻出車窗外朝我努努嘴道:“別苦著張臉了,火車是朝前開的,去哪兒並不重要,關鍵是窗外的風景!”說罷話她一腳油門幹出了停車場。
我衝著目瞪口呆的鬼哥問:“這娘們咋樣?”
鬼哥撫摸著下巴頦,一臉認真的回答:“長得還行,最起碼原生態,不像現在的女孩似的,各個好像都是一個媽生出來的,下巴尖的能戳死人,就是身材稍稍壯了點,不過屁股大好生養,這要放在我們村,媒人絕對能踏破她家門”
我撇撇嘴摟住他的肩膀道:“死心吧,這是咱家二戰神的馬子。”
本身我心情挺壓抑的,不過看到王福桂以後,心情不知道為啥突然好了很多,或許快樂會傳染吧,正如她剛剛說的,火車是朝前開的,無所謂終點站是哪,只要沿途的風景夠美,其他真的很無所謂,十歲的時候,我肯定想象不到二十歲的自己會是什麼樣,二十歲的那年我同樣也不會揣測到三十歲的我又該有怎樣的光景。
從西客站出來,我跟著鬼哥連續去了他幾個老鄉那裡求藥,因為我們要的量太大,他們也需要想辦法,東拼西湊的跑了將近一天,花出去不下二十萬,我們才勉強弄到手三公斤多,而且藥的種類也五花八門,有毒、有k粉,有麻古,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合成品,滿滿當當的裝了一鞋盒。
臨近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倆才告別鬼哥那幾個老鄉,回去給大佐送飯。
小七的臨時住所裡,腰上裹著一條白紗布的大佐倚靠在床頭吃盒飯,我和鬼哥則懶散的躺在床上跟他閒扯,這一天跑了將近大半個京城,我腳腕子都腫了一大圈。
臨近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小七給我打來電話:“三哥,蕭成離開酒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