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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知道那倆姑娘有多疼麼?可惜她們再也喊不出來了!”孟召樂眼中翻著兇光的指了指地上的兩顆大門牙嚇唬:“牙齒給我撿起來咽回去,敢撒在外面一點血,老子把你舌頭拔下來!”
飛機頭手忙腳亂的的撿起自己兩顆門牙塞到嘴裡,哆哆嗦嗦的求饒:“爺爺,別殺我,放我一馬吧。”
我瞥眼看向他,發現他的雙腿篩糠一般顫抖,褲襠之間一片尿漬,已經完全讓嚇破膽了,孟召樂又是一刀狠狠跺在他腦袋上,飛機頭悶哼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我扭頭看向另外兩個嚇哭的青年冷聲問:“你倆有沒有份參與?”
其中一個剃著短頭髮的青年趕忙搖頭解釋:“沒沒有,就是他和小澤乾的,小澤跟鄭波在一塊,這會兒還在酒店裡呢,我們一指頭都沒有碰過那兩個妞啊不,那兩個姑娘。”
我牙齒咬的吱嘎作響,昂頭問道:“她們為什麼會跳車?”
那小子牙豁子顫抖的說:“他和小澤在車裡跟兩個姑娘強制發生關係,還拿手機拍攝,小澤要拿洋酒瓶塞到其中一個姑娘那裡,那女孩受不了跳的車,另外一個女孩是不小心摔下車的。”
皇甫俠一腳踹在那小子的臉上,臊紅著眼睛問道:“手機拍攝?你們手機裡現在還有影片嗎?”
“有。”小夥趕忙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我皇甫俠。
皇甫俠匆匆看了一眼,扭頭衝我低聲說:“證據確鑿,交給警察吧,咱畢竟不是殺手。”
聽到皇甫俠的話,兩個青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磕頭求饒:“我們願意認罪,放過我們吧。”
我揉搓了一下酸澀的眼眶,搖頭道:“交給警察有用麼?如果有用,昨晚上他們就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這幫籃子家裡關係都硬,就算伏法,用不了多久也能出來。”
皇甫俠皺著眉頭道:“那咋整,你還真打算把他們都殺了啊?”
孟召樂吐了口唾沫,拎刀就衝另外一個傢伙走去:“我動手,草特麼的!不殺他們,我這輩子心裡都有陰影!沒事兒哥,這事兒算我頭上,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訓斥:“拼命無所謂,但他們的賤命不值當你換!”
說罷話,我看向兩個青年陰冷的笑道:“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
“想活!”兩個小夥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踢了踢腳下的磚頭塊子,衝暈厥在地上的飛機頭努努嘴道:“想活命,就撿起來地上磚頭給我照著他的褲襠砸,啥時候砸出來血,你們啥時候就能滾蛋。”
兩人嚇了一跳,互相對視一眼,看他們猶豫,我直接舉起手裡的傢伙式大吼:“要麼我現在就送你倆歸西!”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這種紈絝之間根本不會存在什麼真摯的兄弟情義,一瞅我要動手,兩人一激靈爬起來,一人撿起來一塊板磚對準飛機頭的褲襠重重的拍了下去。
皇甫俠很機敏的用剛剛那個小夥的手機開啟錄影功能,對準了他們。
“啊!”飛機頭被活生生的疼醒,淒厲的嚎叫劃破了夜空,在地上蛆蟲一般蠕動幾下後,兩眼一翻,再次昏死過去,而那兩個青年則表情呆滯的望向我。
我將手裡的軍刺,隨手扔給一個小夥,衝他擺擺手道:“來,你拿起刀給我捅他幾下,就捅八刀吧,數字聽起來比較吉利,如果捅的不深,我教你怎麼用刀哈!”
另外一個小夥驚懼的往後倒退,衝著自己同伴呢喃:“雪松別信他的,他就是故意玩咱們不要啊!”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自己的隊友薅住脖領,連續衝著小腹“噗噗”就是幾刀,眼瞅著兩人狗咬狗一般的在地上打滾,我朝著皇甫俠和孟召樂招招手,我們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