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啊,昆子也是,直接跟我說,需要我咋配合我配合不就完了,非整的跟陌生人似的。”
誘哥滿臉認真的說:“這事兒牽扯太大了,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如果你身邊有鬼,或者走漏訊息的話,那最後倒黴的人就多了,我跟你實話實說是不想你們兄弟之間真的產生膈膜,但你聽完必須當沒聽見,哪怕是魚陽也不能告訴。”
“明白。”我使勁點了點腦袋。
誘哥打了個哈欠推開車門說:“行,既然都聊透了,我就閃了,你還按照之前跟林昆協議好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努力發展正規買賣,多做善事,買點光鮮亮麗的身份到自己身上。”
“哥,你不換衣裳了?”我好笑的指了指他問。
“不換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誘哥咧嘴一笑,接著有些不捨的望了一眼洗浴中心的門口道:“手機錢包都在身上揣著呢,回去容易再被小魚兒那個虎逼給按住,替我跟他道聲別吧。”
“行,那你多保重。”我衝著他抱了抱拳頭。
目送誘哥趿拉著一次性拖鞋,挎著大步消失在街頭,我使勁晃了晃腦袋,當了解事情始末後,我心裡不再那麼鬱悶,對於林昆除了感激就是心疼,這位王者的二把刀,向來不顯山不露水,如果不是我經常刻意提起,可能王者的很多人都不一定認識他,可每每卻又能在危險關頭挺身而出,拿實際行動去捍衛什麼叫真正的兄弟。
我哼著小曲朝洗浴門口走去,腦子裡慢慢琢磨誘哥剛剛說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具體哪裡不對,我又說不出來,誘哥解釋的有理有據,可我總感覺怪怪的。
往洗浴走的時候,剛好碰到幾個醉醺醺的小青年也勾肩搭背的往裡頭走,有個傢伙貌似喝大了,甩著螃蟹步一頓橫衝直撞,人還沒進門,就扯著個老祖嗓門吼:“服務生,把小妹兒都給老子都喊出來,我特麼要幹,要激情!”
瞅了眼這幫生慌子,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魚陽的號碼:“下來吧,咱們換家地方。”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這幫小犢子擺明了是來鬧事,搞不好就把我們給陷進去了,換個地方總比到警局去說理強,幾分鐘後魚陽和邵鵬換好衣裳出門,魚陽眯縫眼睛來回巡視一圈問我:“那老鱉孫呢?”
我聳了聳肩膀笑道:“走了。”
魚陽恨恨的罵了一嘴:“媽的,又被丫給坑了,之前大保健我掏的錢,來洗浴他說他請我,操”我知道他其實捨不得的是誘哥,根本不是這點小錢。
我打了個哈欠道:“走吧,咱換個地方睡覺,明天開始幹這事兒。”就在這時候,洗浴裡面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砸聲和青年的怒罵聲,緊跟著從洗浴裡跑出來一個沒穿衣裳的中年人,中年的後背血肉模糊,踉蹌的邊跑邊喊救命。
剛剛那幾個醉醺醺的青年一人拎把片刀罵罵咧咧的奔出來,攆上中年一頓猛掄,一幕血淋漓的慘案就發生在我們眼前,中年剛開始還慘嚎幾聲,到後來乾脆不動彈了,地上一片片血跡格外的扎眼。
一個剃著短頭的青年,甩了甩刀尖上的鮮血,很是牛逼的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中年怒罵:“李總讓我轉告你,往後再敢偷偷給李八子的工地送材料,就不是用片刀對話了!”
說罷話,一行人揚長而去,門口全是看熱鬧的人,愣是一個報警的都沒有。
邵鵬不屑的撇撇嘴搖頭:“現在的小社會真是夠完蛋的,幹個中年老頭都下這麼狠的手。”
“走吧!”我瞟了一眼那個半死不活的中年,朝著哥倆招招手,臨上車的時候,我聽到幾個看熱鬧的人竊竊私語。
“亂了,青市徹底亂了,過去有大日集團壓著,各種牛鬼神蛇全都老老實實,大日集團倒了,有王者杵著,青市治安也算過得去,哪像現在似的,明天晚上都有人打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