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家,趙叔一個人生活挺難的。”
“嗯,等我出去就給他打電話。”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側頭看向她問:“你來看我,真沒什麼事情嗎?”
“一定要有什麼事情才可以跟你見面嗎?”陳圓圓眨動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反問我。
一句話直接把我給懟無語,我挪揄的撓了撓頭道:“當然不是,我就是覺得算了,你沒事最好,有啥困難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為我為王者在外辛苦打拼,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是因為心存感激嗎?”陳圓圓一眼不眨的看向我。
跟她對視了幾秒鐘後,我就敗下陣來,搓了搓臉頰道:“感激只是因為一部分,還有更多的是咱們的關係。”
“咱們是什麼關係?”陳圓圓連珠炮一般接著問道。
“咱們是咱們是”我頓時語塞了。
是啊!我和陳圓圓究竟算什麼關係?說是朋友吧,好像要比朋友親近很多,況且有哪個女的會因為一句“朋友”將自己本就為數不多的幾年紅顏時光整天置身在無休無止的工作中,而且隨時隨刻都可能發生危險,說是戀人吧,我們之間好像又有很多戳不破的隔閡,況且我現在有了蘇菲,有了念夏,思想和身體都不再允許我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我乾笑著說:“我們是姐們兒吧。”
“姐們兒嗎?呵呵”陳圓圓失神的怔了幾秒鐘,接著捂嘴笑道:“好的虎姐,那你在裡面好好改造,等你出來以後,我請你吃青市大蝦,來青市這麼久了,我還沒正經吃過這裡的特產。”
“必須的,回頭咱倆單聚。”我拍了拍胸脯保證。
幾分鐘後,會談時間結束了,陳圓圓戀戀不捨的起身,不知道是腳跟沒站穩還是怎麼的,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摔倒,呼吸也變得稍稍有些急促。
“怎麼了?”我趕忙關切的問道。
“可能是有點低血糖吧,沒事兒,我走了啊!”陳圓圓抿嘴搖搖頭,朝我擺擺手後,快步離開了房間,盯著她的背影,我沉思了良久,總覺得陳圓圓這次過來好像怪怪的,可是具體哪裡怪,我又形容不出來。
“趙總好福氣吶。”管教很沒眼力勁的拍了一記馬屁。
“別亂嚼舌根子,我倆是姐妹兒。”我沒好氣的瞟了一眼管教。
回到班房裡,我啥事沒幹,第一件事就是先跑到廁所去看了看自己的二弟,孟召樂滿臉迷惑的問:“咋地了?”
“我看看它還在不?”我撇嘴出聲:“剛剛給人稱了半天姐妹,我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丟把自己的寶貝疙瘩給丟了。”
“讓開,我上廁所!”臉上有疤的阿武耷拉著一張鞋拔子臉冷冰冰的走到廁所門口。
“草泥馬,老子就不讓,你能咋地吧?”孟召樂兩手掐腰,唾沫橫飛的臭罵。
“信不信我馬上給你來個黑虎掏心!”阿武咬著嘴皮臭罵。
孟召樂虎虎生風的回罵:“老子側身就是一個猴子偷桃,籃子給你捏報廢了!”
“我特麼一記白鶴亮翅”
“操,讓你瞧瞧什麼叫神龍擺尾!”
兩人就跟說相聲似的,用嘴皮子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自打我和欒建被關了一回禁閉室後,我們兩夥是說死不敢再動手了。
不能動手不要緊,孟召樂這個虎逼不知道怎麼琢磨出個“文鬥”,靠嘴巴跟對方過招,對面的阿文阿武感覺腦子可能也不太好使喚,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整個班房裡每天都能聽到這仨傻逼念課文似的叫囂。
這一禮拜我拳腳功夫沒任何見漲,但漢語能力絕對提升了好幾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