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白狼吐了口唾沫質問:“草泥馬,是不是耳朵都不太好使?”
眾人互相對視幾眼,隨即一個個蹲下身體,雙手抱住腦袋蹲到了牆角。
李雲嚥了口唾沫,也兩手抱頭打算往地上蹲。
“你不用!”皇甫俠輕蔑的咧嘴一笑,把位置讓開,白狼將手裡的五連發遞給佛奴,耷拉著腦袋走到李雲跟前,笑眯眯的問:“有什麼想跟我們交代的不?”
李雲乾澀的舔舔嘴角,望向我說:“趙總,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咱之間的關係一直不錯,每月該交的份子錢,我李雲從來都不會怠慢,誘哥結婚,我二話沒說直接上了八萬八,你這麼整有違江湖道義吧?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報警,咱們都會有麻煩!”
“什麼叫麻煩?我有槍,還敢殺人,對你算不算麻煩?昂!”白狼一把薅住李雲的脖領,抬手就是一巴掌,抿嘴輕問:“今天在婚禮現場的事兒需要解釋一下不?”
李雲絕對是個演技派的,聽完白狼的話,立馬軟了,又焦又躁的辯解:“那個老黑是我從外地僱的保鏢,今天的事情我安全不知情啊,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想辦法把他找過來,趙總、白哥,事情跟我真的沒關係。”
白狼邪性的從桌上抓起幾張長條形的牌,直接塞到李雲的嘴裡,照著李雲的小腹就是一拳頭,李雲被嗆的吞下去一張牌,卡到了嗓子眼,痛苦的捂著脖頸,痛苦的蹲在地上發出“咳咳”聲。
“你和他通的上一個電話,我在旁邊,給特麼你機會你不會用吶!”白狼彎腰撫摸李雲的腦袋,不掛任何表情的說:“來,告訴我,誰讓你背後捅咕我的,你沒那個狗蛋跟我們玩兒。”
“咳咳救救我”李雲的臉龐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呼吸急促的半蜷在地上掙動身體,看起來隨時有可能窒息。
“正常人可以保持一分鐘沒有呼吸,你還有半分鐘時間解釋。”白狼很隨意的從牌桌上抓起一根菸,慢悠悠的點燃,對著李雲吐了口煙霧笑問:“說麼?”
“是龍門,咳咳龍門一個叫沈野的人讓我乾的,救我”李雲眼裡噙著淚水,雙手的指甲抓在地板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
白狼這才滿意的咧嘴笑了,抬腿連續幾腳狠狠的踏在李雲的後背上,李雲“咳”的一下將卡在嗓子眼裡的牌子吐了出來,劫後餘生一般的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白狼替我搬了一把椅子,然後蹲在李雲的面前輕飄飄的問話:“來,具體說說,如果你敢跟我編瞎話,我就餵你吃釘子,整包的釘子!”
李雲忙不迭的交代:“幾天前我的場子被警察給查封了,我找了半天關係,結果跟我不錯的一個警局領導告訴我,封我賭場是上面下的命令,還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跟對方聯絡,我撥過去電話後,對方告訴我,自己叫沈野,然後吩咐我乾的這些事情,白哥我也不想,但這賭場關乎我全家的性命”
“不想幹,可你還是幹了,我大哥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做錯事情就得認,你說對不對?”白狼叼著眼圈輕笑道:“二層樓不算高,你們幾個互相拿鞋帶把雙腳綁上,給我跳下去,這事兒我們既往不咎了。”
“白哥,我”李雲一聽,眼淚當場又下來了。
蜷縮在牆角的七八個中年操著外地口音慌忙懇求。
“大哥,事情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就是來玩牌的啊!”
“對啊,我願意花錢買命可以嗎?”
“阿奴把槍給我!”白狼起身從佛奴手裡接過五連發頂在李雲腦門獰笑:“要麼按照我說的做,要麼我送你上路!三二”
“白哥,我跳行不?”李雲慌忙喊叫:“只是這事兒跟那幾個朋友沒關係,放他們一馬吧。”
“你當我跟你從這兒買菜呢?還他媽討